颜惜宁越想越迷糊,他向来不擅长分析这些事,因此还是问问姬松比较稳妥。
姬松勾起唇角:“现在暂时还看不出来,不过很快就能见分晓。”无论是谁做,京中水越来越深。
等他看清纸条上字时,他恍然大悟。闻人妙不就是二皇子姬椋王妃吗?
楚辽没有标点符号,信件读起来特别麻烦。然而颜惜宁还是轻松看明白上面内容:闻人妙孕五月服堕胎药血崩而亡。
枝条上字不多,却让颜惜宁后背出身冷汗。若是他不知内情,可能只会唏嘘声二皇子妃红颜薄命。可是当他亲眼看到姬榆和闻人妙苟且,总觉得闻人妙死这事有蹊跷。
姬松抬头看向严柯和白陶:“你们先去吃点东西吧。”张婶他们在外面做好吃,香味馋得这两人口水都快落下来。
严柯应声:“好嘞。”说着他拽着白陶去外室。
冬衣。冬衣是取到,只是他身后还多个跟班。
听说少爷已经到附近,白陶再也按捺不住激动心,他跟在严柯身后软磨硬泡。严柯实在受不,这才将他带来。
接近个月没看见颜惜宁,白陶激动得不得。他眼眶湿漉漉拽着颜惜宁上下打量,看到他家少爷黑瘦,他满眼都是心疼。要是早知道少爷会离开他这长时间,当日他就算死都得抱着少爷双腿。
颜惜宁被白陶念叨得耳朵都长茧,他只能安慰道:“这不是好好?你放心吧,你家少爷能吃能睡,好得很。倒是你长高啊。”
离开家不过二十几天,白陶像是雨后春笋般又拔高截。如今他站起来竟然和颜惜宁般高,谁说凉州荒凉?白陶不是长得挺好?
等内屋只剩下二人时,他压低声音问道:“容川,你觉得这事是谁做?”
是姬椋做吗?难道他发现闻人妙和姬榆关系,准备狠狠报复这对狗男女?
是姬榆做吗?他有可能和闻人妙只是逢场作戏。闻人妙珠胎暗结,他怕罪行,bao露就先下手为强?
还是闻人妙自己服下药?她不希望这个孩子出生,想要弄死他,结果不小心弄死自己?
亦或是皇子府某个妃嫔嫉妒王妃有孕,怕她生出嫡子之后自己地位不保,所以先下手为强?
这时候严柯从袖中取出个小拇指粗寸长铜管,他将铜管双手捧给姬松:“宫里传来消息。”
姬松从铜管中取出团卷曲纸条,展开后他快速扫眼上面内容,随即面色变得严肃起来。
颜惜宁关切问道:“怎?”
姬松将条子递给颜惜宁:“闻人妙死。”
颜惜宁时没反应过来,这段时间东奔西走见不少人,记不少名字。时间他有些迷糊:闻人妙是谁来着?听着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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