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松身体放松后靠,他双手枕在脑袋后面:“是啊,他能在们面前嘴硬,不知道他能不能在死去兄弟们面前理直气壮。”
突然之间颜惜宁想起件重要事:“对,你腿怎样?”说着他伸手揉揉姬松大腿:“叶神医说你现在还不能太劳累,如果感觉到酸胀,要及时休息。”
腿上传来熟悉酥麻感,姬松呼吸渐渐乱。他握住阿宁手栖身而上:“好阿宁是不是担心?”
感受到精神百倍小松,颜惜宁诧异地睁大眼睛:“别闹。”露天席地,要是路上突然走个人,还让不让他活?
姬松双手摸向阿宁腰身:“这几天也憋闷得难受,让们起快乐下?放心,他们不会发现。”
水少,柿子结得不多。到这个季节,每只柿子都像只黄橙橙小灯笼,它们沉甸甸地挂在枝头,看着非常醒目。
姬松将马拴在柿子树下,随后取下马鞍上毯子铺在树下:“坐着等他们会儿吧。”
颜惜宁刚坐下,姬松便从马鞍上取下水壶拧开后递给他:“喝点水。这几天是不是很难受?”
颜惜宁双手捧着水壶,沉吟片刻后他点点头:“嗯,特别压抑,严侍卫他们都不爱笑。”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车厢中萧翎不止是背叛者,他还是严柯他们过命兄弟。萧翎老实招供也就罢,偏偏他死鸭子嘴硬,个字都不肯说,严柯他们不上火才怪。
姬松顺势在颜惜宁身边坐下:“解萧翎,他不是个容易收买人。很好奇幕后之人到底用什手段能让萧翎为他卖命。”即便到这个地步,萧翎依然没有吐露出半个字。
颜惜宁想逃来着,结果没逃掉。只恨车队来得慢,等官道上出现车队影子时,他已经累得动弹不得。
看着趴在马背上姿势扭曲王妃,严柯他们很有经验,他们安慰道:“王妃是不是大腿根被磨破?第次骑马都是这样,多练练就好。”
颜惜宁:……
不,近期之内他不想练。
西行第七日,石子河近在眼前。石子河从两座山峰之间穿过,正当秋季,河床上还有浅浅小溪,河边也长着翠绿牧草。姬松指指前面两座山峰:“那就是石子河
颜惜宁喝几口水后将水壶还给姬松:“是啊。”
他也很好奇,在他看来,收买个人无非就是用钱砸用利诱。如果萧翎真为权利或者金钱出卖姬松,那他为什会混得这惨,竟然只身人来到凉州,还暗搓搓想带走苍风。
颜惜宁思忖道:“严侍卫他们说,萧翎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其实也是这认为,他连只鸟都不想放弃,何况是人?这段时间直在想,这其中会不会有什误会。”
姬松眼神黯淡:“应该不会有误会,解他,若是真冤枉他,他必定会力证清白。”
颜惜宁叹声,他轻轻拍拍姬松手背:“没事,相信他迟早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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