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松拳逐渐握紧,之前在炽翎军中时,他同凉州刺史蒋毅打过几次交道。蒋毅面对他时候倒是客气,但是听说面对其他将领时并不友好,现在想来蒋毅忌惮只是他皇子身份罢。
姬松掀开帘子,颜惜宁推着他出车厢。姬松沉声道:“姑娘莫怕,将你手中罪证呈上来让看看。”怕姑娘不肯轻易交出东西,姬松温声道:“本王便是容王姬松。”
姑娘身体抖眼中泪滚滚而下:“您就是容王殿下?您怎才来啊……们等您等得好苦啊……”
姑娘哭得太惨烈,闻者伤心听者落泪。颜惜宁眼角不由得湿润,他从车上跳下去小心扶起姑娘:“姑娘莫怕,你现在已经安全。”
方才还嚣张不可世衙役此时面色惨白,身体抖成筛糠:“容……容王?”他今日出门难道没有看黄历吗?为什追犯官家眷还追出容王来?
跪下,随即对着将士们重重磕头。她尖锐又快速说道:“军爷救命!是平昌郡司马黄行简家眷,身上有凉州刺史和太守鱼肉百姓贪污渎职罪证。救命,求求你们救命啊——”
姬松眼神凝,他给严柯个眼神。严柯心领神会,他对将士们比划个手势。
姑娘话音未落,两名衙役已经来到她身后。领头那个伸手就要去抓姑娘头发,正当他手快要触碰到姑娘头发时候,只听眼前闪过道寒光,柄锋利长剑已经抵在衙役脖子上。
衙役显然没想到会有人在他地盘上对他动手,他冷笑两声:“炽翎军?你们管闲事管到平昌郡来?这里可不是你们能撒野地方,识相点赶紧拿开你们脏手,别耽误爷差事。”
邬成凯眼底有火焰在燃烧:“到底谁在撒野?”光天化日之下殴打老弱妇孺,是不是还想杀人灭口?
姬松冷冷扫眼衙役:“将衙役全部扣下。”声令下,侍卫们如离弦之箭冲向官道另边几个衙役。
此时身边传来惊呼声:“容王!容王来凉州!”“容王殿下来
邬成凯手中长棍捣,另个衙役被他棍子撂倒。
姑娘见追她两个人都被炽翎军制住,她终于鼓足勇气:“爹爹黄行简因为收集凉州刺史罪证已经被平昌郡令关起来,凉州*员沆瀣气官官相护,凉州民不聊生。要告御状,要找容王殿下告御状……”
容王和炽翎军是好,凉州百姓听说容王要来凉州,他们开心坏,凉州八郡终于能见到曙光。只是凉州*员鱼肉百姓这多年,他们怎会允许自己罪行被揭发?于是这段时间凉州各郡出现奇观,官府不分白天黑夜拿人,听说衙门都已经装不下。
被制住衙役根本没把脖子上长剑妨碍心上,他得意道:“就你还告御状?实话告诉你吧,就算容王到咱平昌城,他也得低头。你觉得容王是信你话,还是信们刺史大人话?”
严柯冷哼声:“容王只信证据和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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