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柯翘着二郎腿坐在颜惜宁专用椅子上说着风凉话:“男子汉大丈夫,点胆色都没有。到危急关头能指望你做什?”
白陶眼泪又在眼眶里面转,他声音颤抖中气不足:“,会保护少爷!”
严柯呵呵笑两声:“还敢顶嘴。”
这时颜惜宁捧着把配菜从厨房外走进来,严柯趁机道:“把你小厮交给练练?在们侍卫队呆月余,还你个不样小厮。”
白陶眼泪哗下挂
颜惜宁恨不得把严柯吊起来抽顿,白陶胆子小,被他这吓,今天白天好不,说不定还得持续到晚上。
严柯阴恻恻笑着:“小家伙,你今晚眼睛睁,说不定能看到品梅园那位贵妃站在你面前哦。”
白陶哭得更大声,颜惜宁哄都哄不好。他气急:“严柯!你吓唬孩子算什英雄好汉!”
严柯慢悠悠说道:“没想吓他啊,只是在对你介绍品梅园来历罢。”
颜惜宁根本不在乎这些:“江山由白骨堆成,普天之下哪寸土里没有亡魂?”
话,白陶嗷声嚎出来,手里木盆也被他丢到边:“娘耶!!闹鬼啦!!啊啊啊——少爷怕!”
严柯他本来想吓吓颜惜宁,却被白陶嚎得脑瓜子嗡嗡。他面容抽搐瞪着白陶,这小厮嗓门比战鼓还要响!
白陶嗷嗷叫着飞奔向他家主子:“难怪这两天晚上听到苦啊苦啊声音,原来是女鬼在哭!少爷!怎办啊?”
白陶哭起来样子特别丑,他嗓门还大,抱着颜惜宁哭时候颜惜宁感觉耳边有个高音喇叭在炸响。
颜惜宁横严柯眼,他安抚拍拍白陶肩膀:“那不是女鬼在哭,是噪鹃在叫。噪鹃是种鸟,叫得不是很好听。”
他温声安慰白陶:“别哭啦,们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想能做陛下贵妃姑娘,定温柔贤淑,她不会害们。”
这下轮到严柯愣住,品梅园传说能吓住他手下新人,却唬不住颜惜宁?他若不是特别胆大,便是特别坦荡。
颜惜宁手提着筲箕,手扯着抽抽搭搭白陶往闻樟苑走去,路过严柯身边时候他瞪严柯眼:“严侍卫,你下次再吓唬白陶,以后就别想吃到家饭。”
严柯揉揉鼻子气势弱几分,其实颜惜宁做东西挺好吃,他愿意代替他部下们以身试菜。
厨房烟囱中冒出青白色炊烟,白陶肿着眼睛抽着鼻子坐在灶膛后面烧火。火光印在他脸上,小雀斑格外清晰。
白陶挂着眼泪拖着鼻涕将信将疑:“真吗?”
颜惜宁认真道:“当然是真,什时候骗过你?”
白陶这才放松下来,然而没等他彻底放松,就听严柯补刀:“大火之后,那位妃嫔遗骸被烧成灰,迄今为止她依然沉睡在品梅园。”
严柯是故意,他在报复颜惜宁。谁让颜惜宁手贱锯枯树枝害得他撞树?
白陶哭得更大声:“少爷,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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