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醒来,沈南屿露出个淡淡微笑,说:“煮甜粥。”
他起身去外间帮盛粥,下床跟着出去,第次看到这间房子全貌。
没有客厅餐厅之分,只有个开间,放着些老旧家具。角落里有简易锅灶,这几天吃汤汤水水,大概全都来自那台唯比较新电饭煲。
沈南屿面色平静地帮盛碗粥,端过来放在小茶几上,又给自己盛碗,放好勺子说:“吃点东西吧。”
慢慢坐下来,吱声,沙发发出不堪重负声响,仿佛在谴责欺负个老东西。
……
觉得自己可能要坏掉。
早上沈南屿抱去浴室洗澡,隔着朦胧水雾,看见镜子里人苍白虚弱,短短几天瘦圈,身上尤其是锁骨和胸口布满暧昧红痕,膝盖是青,大腿也有被掐出来指痕。
往上看嘴唇湿润嫣红,鼻尖和眼角也泛着红,眼眶里积蓄泪水要掉不掉,脸上还有未退情.潮。
很脆弱,也很不堪。
生活只剩下两件事。
昏睡。纵欲。
苡橋
沈南屿大概把所有聪明才智都用到隐藏踪迹上,又或者用什办法骗傅之珩,总之已经是第三天,还是没有人找到这里。
以对傅之珩解,他知道和沈南屿在起话是不会轻易报警。但也担心傅之珩身体,医生说他最好不要有太剧烈情绪起伏,失踪他定很着急。
“这是哪?”问。
沈南屿抬头望向,温柔地笑笑说:“长大地方。”
随着他目光望向窗外,夕阳铺洒在茫茫雪地上,目光所及
老房子浴室又小又旧,还有隐隐霉味和铁锈味,从前直不觉得自己娇气,今天却因为四周老旧瓷砖和沈南屿不顾意愿强迫而难受得想哭。
这几天流太多眼泪,半是生理性泪水,半是意志崩溃后无意识哭泣。而眼泪总是会刺激沈南屿更加疯狂,在浴室结束次,回到卧室又把按在床上。
他不厌其烦地要说爱他,有时是逼迫,有时是温柔诱哄。但哪怕是最神志不清时候,也无法将这两个字说出口。
清醒时候很少。黄昏时迷迷糊糊地醒来,沈南屿坐在不远处小沙发上,目光沉沉地望着。
厨房好像在煮什东西,丝丝缕缕甜香从外间飘散进来,萦绕在鼻尖。后知后觉感到饥饿,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发现自己手腕上锁链被解开。
“哥哥……你在想什?”
沈南屿动作打断思绪。
他好像有用不完精力,不分昼夜地在床上折腾,起初还会挣扎,后来发现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不是他对手,也就干脆不再反抗。
知道傅之珩定会找到,沈南屿大概也知道,所以才会像世界末日即将到来样,疯狂而痴迷地和做.爱。
“想……”目光从空旷天花板缓缓移到他脸上,轻声说,“之珩定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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