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说都对,但都不应该成为互相排挤对方理由。
“好,你明天还要考试。”松开沈南屿,说,“什事都等考完再说,好吗?”
他眼眶还是湿,看目光充满怀疑和不安,像只小兔子。
只好摸摸他脸,安慰他说:“不走,向你保证。”
“是今天不走,还是以后都不走?”沈南屿过于聪明,很快就找到重点,直勾勾地看着问。
他越说越语无伦次,声音带上脆弱哭腔,忽然意识到他比想象中还要缺少安全感,于是拍着他后背,尽可能平和地安慰他说:“没有不要你,只是每段关系都会有结束天,就算是和之珩婚姻,也不敢保证定能长久。”
“不。”沈南屿打断,“要永远和你在起。”
“南屿……”叹口气,“你不是小孩子,理智点。”
“还不够理智吗……”
沈南屿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哭泣声音,哽咽着说:“什都不要,只要和你在起,见不得光也好,你不喜欢也好,这样也不可以吗?”
没有告诉沈南屿傅之珩病,只说们准备婚后去国外定居。
他沉默着听完这切,没有愤怒,也没有难过,只是好像感到困惑,不知道是问还是问自己,喃喃说:“哪里不好吗……为什们在起这久,还是比不上你们婚约……”
“他在你心里,”沈南屿抬头看向,忽然红眼眶,“是不是真比重要?”
——这个问题答不上来。
似乎应该说是,但有什东西堵住喉咙,让无法说出这个简单字。
时失语,又不想骗他,无奈叹口气,说:“以后再说。”
沈南屿不说话,他垂着眼帘,嘴唇紧紧抿成条线。想或许不该这早告诉他,就算要说,也该等计划和决定好切再说。
过很久,他重新抬起头,轻声说:“明天是最后场考试。”
“知道。”说。
“你永远都把傅之珩放在第位,呢,什时候可以回头看看……”
他越说越难过,眼泪很快漫湿肩上小片衣服。
感到内疚,也有点头疼,无奈地说:“不是定要走。”
傅之珩说在心里沈南屿是最特别。
沈南屿说永远把傅之珩放在第位。
“你甚至都不问,愿不愿意和你走。”他眼睛越来越红,像只被主人抛弃小动物,怔怔地看着说,“你只是想丢掉。”
“为什……也爱你啊……”
颗硕大眼泪从沈南屿眼眶里滚落,滑过他脸颊,啪嗒落在皮肤上。
抬手抚摸他脸,帮他擦掉脸上泪痕,拥抱住他说:“没有想丢掉你,是说如果。”
但此时安慰已经无法再让他相信话,他紧紧抓住,摇头问:“是不是傅之珩对你说什,还是做错什,你告诉,都可以改,求求你别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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