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屿兔子原本没有名字,这种大部分时间生活在笼子里动物不像猫猫狗狗,听到自己名字会突然从家里某个角落窜出来,所以它似乎不需要名字。
但时鹭觉得沈南屿兔子也是家里员,所以也需要个专属于它名字。
傅之珩说,叫“沈小茶”。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哼声,“看就不是什正经兔子。”
“总好过些张牙舞爪狗。”沈南屿淡淡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哭红鼻尖和眼角,让此刻看起来脆弱又无助,他眼睛里心疼和不舍盖过欲望,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躲躲,拦住说:“宝贝,不用你这样。”
摇摇头,没有告诉他眼泪不是因为委屈,这样做也不是出于补偿或安慰。
只是想试试。
拿开他阻拦手,第次试着用这样方式去亲近他,而后听到他低哑声音:“宝宝,求你,不行……”
这次没有听他。
某个瞬间以为泳池里水在向上翻涌,好不容易清明点意识重新涣散开来,变成脑海中炸开金色烟花。在失控边缘慌乱抓紧傅之珩腿,指尖用力,留下几道鲜红抓痕。
傅之珩皱皱眉,闷不做声地承受发泄,睁开眼睛,看见他皮肤下渗出细密血珠。
“之珩……”
没发现自己声音带哭腔,像某种小动物哀求。
“疼是,你怎这委屈。”傅之珩捧起脸,声音低沉沙哑,“还想要什,小祖宗。”
目光复杂而幽深,仿佛海底汹涌漩涡。
他看很久,然后向伸出手,像是等待,也像是召唤。
把手放在傅之珩掌心里,被他十指紧扣紧紧握住,他坐下来,另只手缓缓抚摸头发,弯腰亲吻额头和鼻尖。
这个姿势刚好面对着傅之珩刚洗完澡朝气蓬勃身体,试着抬手触碰他,只见他呼吸滞,按住手哑声说:“别闹,宝贝。”
不太懂,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问:“为什……”
话音刚落,傅之珩瞬间炸毛:
种奇妙感觉充斥着身体,几度让觉得自己灵魂飘到半空,俯瞰着水池里亲密无间三个人。
切都很朦胧,切也都很清楚。
他们仿佛能够相爱。
——补字数小剧场——
《关于小兔子名字》
什都不想要。
但知道他想。
或许是整晚荒唐给勇气,又或许人在混沌中总是变得大胆。股莫名冲动驱使着,试着伸手,小心翼翼地够到傅之珩腰腹……
……
傅之珩第反应是拒绝。
想问他为什会有反应,傅之珩却误以为问是为什说别闹。
他无可奈何地笑笑,说:“因为定力差,受不你碰。”
“对不起……啊……”
半句话被沈南屿动作打断,仰起脖颈艰难地呼吸,听见身后他说:“哥哥,专心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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