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冤枉,抬起头无辜地看着他,说:“是你让叫。你不喜欢,以后不叫。”
“你敢。”傅之珩又拍下。
打屁.股这种事放在大人和小孩之间或许只是发泄怒火,但放在未婚夫夫之间就没那单纯,尤其还坐在傅之珩身上,他每打下,都能感觉到气氛不寻常变化。
于是和傅之珩顺理成章地从客厅闹到卧室,依旧是这样姿势,他软硬兼施地哄着自己动,后来累到坐不住,他把放到床上,提着脚踝挺身,俯身吻掉眼角溢出泪水,低低地问:“还要吗,
傅之珩蓦地僵住,扶着腰手不自觉紧,被掐痛,条件反射地发出声短促轻哼。他意识到什,倏地拿开自己手,然后又慌里慌张地贴上来揉揉腰,说:“怎宝贝,弄疼你吗,看看……”
摇摇头,但刚才那下抓到软肉,实在很痛,痛得鼻酸。
这下傅之珩慌神,没想到自己时失控会用那大力气抓。他把按进怀里边亲边道歉,不久前才说要哄他,现在也抛到脑后。
“真没事……”他反应显得像豌豆公主,感到不自在,无奈地说。
“太激动,下手没轻没重。”傅之珩依旧是自责,语气里满是愧疚,“对不起。”
着眼角仰头看,“你根本不是真愿意哄。”
如果再清醒点,能想明白开始就不是要哄他,但现在不清醒,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傅之珩接着又说,“沈南屿出现之后,你变很多。”
他语气里有种半真半假埋怨和委屈,搅得愈发糊涂,甚至完全没有去思考他这个结论是从哪来。
“你戴他送项链,和他吃饭,陪他出去玩,对他总是很有耐心。”傅之珩桩桩件件地控诉,“却不愿意叫声老公。”
回想起刚才那句称呼,句“也不至于吧”差点脱口而出。平时习惯傅之珩各种腻人称呼,没想到句“老公”会让他这在意。
想着又试探着开口:“老公?”
没想到第二次傅之珩还是不能习惯,整个人像是被按下开关,全部动作都停滞在这秒,过好会儿才做出反应,结结巴巴地说:“……啊?怎,怎宝贝?”
被他反应逗笑,摇摇头说:“没什。”
傅之珩也回过神来,知道是故意,又想生气又不敢生气,最后不轻不重地拍下屁.股,恨恨地说:“你就知道笑话。”
“之珩,没有……”底气不足,连否认也显得无力。
“那你叫声老公给听。”
绕来绕去,又回到最初话题。傅之珩目光满是期盼和恳求,眼巴巴地看着说:“就句。”
其实句称呼而已,没什大不。越是这告诉自己,越是感到脸烫。
最后躲开傅之珩目光,低头看着他下巴尖,用只有们两个能听到声音小声说:“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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