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永远对你好。”
“永远不惹你生气。”
“永远把你放在第
位。”
……
忽然想，也许年轻时
和他都没有发现，他想
“那不行，滚
谁伺候你？”他无赖地勾着膝弯把横抱起来，“走，去洗澡。”
后来在浴缸里又做次，这次傅之珩没那
急切，而像是吃饱正餐享用饭后甜点样，不紧不慢地折磨，无限拉长过程时间。
被热水泡得浑身酥软，无力地攀着他肩，仰起头艰难呼吸。他托着腰，很轻地咬脖子，在耳边低声呢喃。
有话没有听清，有话听清。
比如“爱你”。
……
傅之珩压抑整天妒忌和欲望全部被他释放在身上，某个瞬间甚至怀疑，他想用这样方式和同归于尽。
好在他到底没舍得，在濒临崩溃前秒，放开钳制手。
漫长失神过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口中不住低喘，眼前也雾蒙蒙片。
傅之珩知道自己这次做得过分，主动跪过来把抱在怀里，帮擦掉脸上泪痕，拍着背安慰说：“不哭宝贝，错。”
王子当狗。”
他声音低低哑哑，还没碰就让腰下软，像有什东西在身体里化开。
“……靠，”电话那边周航暗骂声，“腻不腻歪？”
“有事说事。”傅之珩没那多耐心，嘴上应付着周航，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
“没事，问问你，和你家小王子，最近有没有空，出来聚聚。”
再比如“永远爱你”。
永远……暖黄色灯光和朦胧水汽中，看不清傅之珩脸，却能想到他说这两个字时候样子。
认真，虔诚，热烈，全部目光只注视着个人，仿佛心跳和脉搏也被左右。
不该在这时走神，但想到很久很久以前，他也说过很多次永远。
“永远听你。”
“傅之珩……”有气无力地抓住他后背，“你别想再碰。”
“别啊。”傅之珩声音明显慌，“知道错，下次再也不敢。”
现在他说话个字也不相信，闭上眼睛，用最大力气咬住他肩膀，牙齿用力，留下两排深深印记。
傅之珩倒抽口凉气，默不作声地承受发泄，反过来哄说：“好点吗，要不要换边再咬口？”
“……滚。”
“行啊。”傅之珩敷衍说，“回头地址发来。先挂。”
他扔下手机，抓着脚踝用力拽，直接把从床头拽到他身下。大半个身子猝然悬空，本能地发出声短促惊叫，胡乱蹬几下试图挣开他。
“别乱动宝贝。”傅之珩两手分别握着膝弯，轻易打开腿，“你越挣扎越兴奋。”
知道他说是真话，因为此刻已经有东西比平时更硬更烫地抵住。
“今天不当人。”他用力挺腰，伏在耳边低声说：“当宝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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