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很反常,快要周,傅之珩还保持着这样节奏。
倒
难得闲暇周末,和傅之珩起睡个漫长回笼觉。
他醒来第件事是亲吻额头,问昨晚喝酒还难不难受。摇摇头,告诉他已经没事。
“那就好。”傅之珩看着,眼睛里盛着甜蜜笑意,“昨晚服务,老婆大人还满意吗?”
想到昨晚,不免又是阵脸热,“傅之珩……”
“第次不太熟练,哪里做得不好,下次定改进。”
“那还要吗?”
还要……光是想想那幕,就已经开始呼吸加快。
“不。”摇头,“不要。”
傅之珩低低笑,和耳语说:“你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可爱。”
“傅之珩……”
上,条濒死鱼浑身闪动着鳞片光泽,鱼尾摆动,像道坠落彩虹。
从未想过傅之珩会这样。
……
房间是暗,空气却炽热粘腻。
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脸上和身上潮红久久无法消散。垂眼看见傅之珩扯张纸擦拭指尖,刺激感和羞耻心几乎要像潮水样把吞没。
第次……?皱皱眉,随后反应过来,这种事只可能别人给傅之珩做,他才不会屈尊降贵去取悦谁。
不过他表现并不像是第次,也可能是没见过世面,分辨不出到底怎样算好,怎样算差。
但是经过这次,明显感觉到自己和傅之珩之间距离无形中近步,连他叫老婆都不那排斥。
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动物,心里再无动于衷,身体不会骗人。
之后几天相安无事,伯父出院后,傅之珩时间多起来,每天都很早来接下班,然后起去吃饭或回家自己做。按照他以往惯性,这样生活般只能持续三天,然后就会因为精力旺盛无处发泄,而去找下个新欢。
“知道。”他站起来,终于不再刺激,“去刷个牙。”
躺在床上,呼吸渐渐平息之后,困意接踵而来。
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睡着,也完全忘傅之珩需不需要纾解。等再次睁开眼睛,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傅之珩安安静静睡在身边,呼吸平稳而安宁。
他身体总是很热,被子搭在腰上,露出大片小麦色胸膛。翻过身面对着他,静静看会儿,靠过去重新闭上眼睛。
睡梦中傅之珩依然能感知到靠近,下意识地把捞进怀里,轻轻拍拍后背,像在哄睡觉。莫名感到阵熟悉安宁,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回抱住他腰。
怎会这样……
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傅之珩样子,可不久前那幕却像烙印样挥之不去,无论怎转移注意力,身体都诚实地回味着刚才余韵。
偏偏傅之珩不给逃避机会,弯腰亲亲额头,问:“舒服吗宝贝?”
他声音低沉,带着浅浅笑意,羽毛般扫过耳朵。
无法撒谎,别开脸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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