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下巴静静地看,某个瞬间傅之珩抬眼看过来,对上目光,怔下,缓缓开口说:“你这看……”
“嗯?”
“会想吻你。”
他说到做到,倾身越过桌面,抬起下巴吻进来。
昏暗烛火和灯光中,仰头和傅之珩接吻,他知道怎样让放松,也知道怎样让获得温存快乐,闭上眼睛,渐渐坠入他温柔陷阱,不过是短短分
厨房里飘来烤好曲奇饼干甜香,窗外落日西沉,橘色夕阳洒地。切都安宁而缓慢,包括此刻时间。
“说这些,你定很难理解。”他轻声笑笑,“知道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难打动。”
说完他站起来,摸摸头发,俯身在额头上烙下个轻轻吻,“好,准备吃饭。”
不怀疑傅之珩话发自真心,同样也不否认他对判断。
对婚姻期待、向往、憧憬……这些都没有,但知道如果终究要和谁走入婚姻,那个人只能是傅之珩。
不免有些困惑,看着傅之珩,反问说:“不然呢?”
傅之珩垂下眼帘,久久没有说话。
直到厨房里定时烤箱叮声,他才重新抬眼看向,故作无所谓地笑笑说:“也许是吧,可能自己没发现。”
“时鹭,”他走到面前,蹲下来看着眼睛,问:“你真不在意吗?”
摇摇头,“不。”
——人有必要期待注定会发生事情吗?没有。
今天晚餐很丰盛,只有们两个人节日,傅之珩也过得很隆重。
有些人天生是风流和浪漫,像飞扬在夏夜粉红色晚霞里玫瑰花瓣,抓不住也留不下。如果说傅之珩身上哪里让欣赏,那可能就是这样浪漫和自由。
至今仍记得在摩纳哥蓝色海岸,傅之珩衬衫和头发被海风热烈地吹起,他摘下墨镜,回头笑着冲招手,牙齿像阳光下闪光贝壳。那幕,让第次觉得个人可以战胜整个夏天。
就是这些碎片般记忆共同组成现在身边这个人,他划开火柴,个个点燃桌上蜡烛。跳跃烛光掩映在花丛中,偶尔簇照亮他眼睛。
像是想要从表情中看出撒谎痕迹,傅之珩认真地看很久,终于放弃似轻叹口气,说:“可是现在觉得,只有们两个也很好。”
是因为最近没有遇到对胃口人,才会让傅之珩生出这样想法吗……
“以前也觉得,婚姻不过是件水到渠成事情,们两个本来就该结婚。”他握住手,轻轻抚摸中指上戒指,“但是当这天真正快要到来时候,开始控制不住紧张和雀跃,发现在期待这件事。”
他认真地看着,说:“在期待和你结婚。为你戴上婚戒,和你在神父面前许下誓言,在向别人介绍你时候说,这位是先生,时鹭。——在期待这切。”
傅之珩声音低低,像在读本古老童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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