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房间静谧昏暗,飘
“那去拿药。”说。
等倒水找药回来,傅之珩又睡着,看来这段时间真很累。
轻声叫醒他,把杯子递到他唇边,说:“来先喝点水。”
“嗯……”傅之珩坐起来揉揉眼睛,就着手吞下几粒药片,又喝两口水,摇摇头说:“不喝。”
放下水杯,看眼墙上挂钟,两点半。
“傅之珩。”把他摇醒,他副混混沌沌样子,眼睛睁开条缝,瓮声瓮气地问:“怎宝贝儿……”
“你发烧。”
坐起来打开床头灯,下床从柜子里找出温度计。傅之珩感受到光线,无意识地抬手挡在自己眼前,任由摆布。
——37.9度。
不知道他是什时候开始发热,但看现在样子,似乎不太妙。
木屋里亦步亦趋地跟着。后来趁不注意,它忽然扑倒,用健壮四肢把困在身下,发出嗷呜嗷呜低声哀鸣。
外面已经是温暖春天,木屋里却还烧着壁炉,加上雄狼体温,热得几乎喘不上气来。终于某个瞬间,因为呼吸困难睁开眼睛,木屋消失,狼也消失,只有淡淡月光笼罩下熟悉房间,还有身侧紧紧拥抱着傅之珩。
……不对,傅之珩?
渐渐清醒,发现傅之珩不知道什时候过来,此刻他睡得正沉,结实胸膛贴着后背,散发着源源不断热度。
难怪这热。
“个小时还没有退烧话帮你叫医生,好吗?”问。
“嗯,听你。”傅之珩整个人倒在身上,缠着脖子抱住,闷闷地说:“又要害你睡不好觉。”
生病他异常乖顺,呼吸均匀缓慢,不说话也不乱动,让甚至怀疑他又睡着。
抱很久,他身体好像还是很热,想想,问:“去帮你拿点冰块吧?”
“不要,”傅之珩摇摇头,“让再抱会儿。”
“帮你叫医生。”说。
“不用……”傅之珩拉住,比刚才清醒点,缓缓睁开眼睛说,“没事,就是最近太累……睡觉就好。”
这段时间公司高层变动,加上几个项目正在落地,大事小事都需要傅之珩过目。他每天忙到很晚,有时候半夜起来喝水,还能看到客厅里他笔记本电脑发着幽幽光。
不免担心,又弯腰摸摸他额头,说:“可是你发烧……”
傅之珩握住手放在自己脸上,对虚弱地笑笑,说:“没事,吃点药就好。”
动下,他在睡梦中也好像有意识样,条件反射地抗拒挣扎,把抱得更紧。
“之珩,”叫声他没有反应,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过会儿,忽然意识到他身体好像烫得不正常。
“……之珩?”
这次傅之珩似乎听到,迷迷糊糊地应声,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用力掰开横在胸前手臂,翻过身摸摸他额头。——好烫,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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