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歌唱完,那位同学拿出提前准备好玫瑰,走向台下正中央女孩子。听见傅之珩用只有们两个能听到声音说:“有时候觉得,其实这样也很好。”
“哪样?”问。
“认识,追求,表白,在起。”他叹口气,随后释然笑,“不过追你话多半追不上。”
没有被追过,无法对他观点表达认同或不认同,他好像也不需要说什,握着手捏捏中指上戒指,说:“宝贝儿。”
“嗯?”
但只有短短几秒,沈南屿便转过身去,对周航说:“们回去吧。”
他语气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绪。周航看看他又看看和傅之珩,脸懵地挠挠头,“哦……之珩,你们快点儿回来啊。”
“知道。”遖颩噤盜傅之珩说。
又抱会儿傅之珩放开,问:“回去吗?”
“嗯。”点点头。
个漫长而缱绻吻结束,傅之珩放开,手掌仍托着后脑勺,缓缓抚摸头发。
他眼神和平时不太样,多很多意味不明东西,粘稠地包裹着,像被冬天炉火烤化温热糖浆。
“怎今天这乖?”他用鼻尖轻轻蹭鼻尖,低低地说。
不太习惯他用这个词,但也没多说什。玩这久有些累,安静靠在他怀里被他抱着休息。
“欸小沈,不是让你出来找人吗你怎……”
“……”
他牵着手,回去时大家目光都很意味深长,那位导演朋友直接啧声说:“小俩口在家腻歪不够,出来玩还要偷偷约会。”
傅之珩瞟他眼:“就你长张嘴。”
他们游戏已经结束,三三两两坐在起聊天。因为都是乐团,沈南屿同学们自发组织起草坪音乐会,各位古典乐出身乐手,吉他贝斯尤克里里这些乐器也玩得很好。看见沈南屿和他那位钢琴手朋友坐在起,有句没句地低声聊天,就像什都没有发生过样,期间无意中对上目光,也只是淡淡点头微笑。
人群忽然阵骚动,原来是那位准备告白同学登场,他们甚至带盏追光灯,把四周其他灯全部关掉,只剩些金灿灿小灯和束追光。
气氛变得浪漫起来,温柔吉他声中,傅之珩从背后抱着,下巴放在肩上,安安静静地听那位同学唱歌。
周航大嗓门打破寂静,听见声音转头看过去,见沈南屿站在不远处树影下,身后周航从营地那边跑来,看见和傅之珩,刚说出口半句话戛然而止。
“啊,那个……”
看不清沈南屿表情,他静静站在那里,好像在看,又好像在看傅之珩。
昏暗树影投映在他身上,把他脸隐藏在黑暗中。不知道他是什时候来,酒精和亲吻令感官变得迟缓,看他好几秒,才移开目光,重新看向傅之珩。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之珩揽着腰手收紧些,眼神也不像刚刚那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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