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屿领着进去,穿过长长走廊进到间很大排练室,里面已经有二十多个人在,各自做着自己事情,看见沈南屿也只是简单打招呼,并没有人在意这个陌生面孔。
环顾周,发现排练室里有很多不同种类乐器,由此猜想这是个乐团。
“是校乐队小提琴手。”沈南屿主动为介绍说。
“嗯。”点点头,想起第次见到他时,通过他手联想到自己见过那些优秀钢琴家,“你从小学乐器吗?”
“是,小时候在孤儿院,院长是位隐退音乐家,和他学小提琴和钢琴。”沈南屿云淡风轻地说。
“知道,有时间话会来。”说。
“留个联系方式吧。”沈南屿忽然说,“写好邀请函寄给你。”
“?”以为他只是客气,没想到是真想要邀请,“哦……好。”
接过他递来手机,输入自己号码,不知道为什,总觉得哪里怪怪。于是问:“需要叫傅之珩起吗?”
沈南屿条件反射地皱起眉头:“不用。”
吗?”沈南屿问。
他和傅之珩差不多高,看着说话时要微微低头。
想想,迟到半天和旷工大概没什区别,便答应,“嗯,好。”
八月底校园依然存留着盛夏生气,虽然还没开学,但路上有不少学生。
“最近在筹办开学后百年校庆,所以学校里人比较多。”沈南屿解释说,“到时候如果你有空话,欢迎来参加。”
他表情和语气都太过自然,让差点忽略“孤儿院”三个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已经去柜子里拿琴。
于是也没有机会再追问,看着他调试琴弦,随手拉几个音符,抬眼看向问:“想听什?”
“都可以。”说。
沈南屿拿把椅子给,然后站在几步外,像位优雅绅士般把琴架在肩膀上,执弓手顿顿,随后不紧不慢地拉开琴弦。
轻柔舒缓音乐随着他手指动作飘散到空气中,有些人好像是天生舞台焦点,排练室里原本有各种嘈杂声音,说话声伴随着断断续续乐器声,都在沈南屿开始演奏后慢慢消失,直至整个房间只剩小提琴
看他样子不像是口是心非,而是真不考虑这个可能,只好作罢:“知道。”
不知不觉走到座礼堂样建筑前,沈南屿问:“两点半有排练,要起进去看看吗?”
经过前两次已经明白,他邀请是真邀请而不是客套。来都来,问:“可以看吗?”
“没关系,不是什需要保密节目。”他说。
“那好。”
“不是校友也可以吗?”问。
“有邀请函。”他淡淡回答。
听他这说,没有控制住自己好奇心,问:“也邀请傅之珩吗?”
沈南屿停下脚步,简单明地回答两个字:“没有。”
想想也是,他现在还在“被追”,怎可能主动邀请傅之珩起看校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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