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准备先回家休息下再去公司。没想到不小心睡过头,睁眼醒来已经将近下午点。
很少犯这样迷糊,懊恼地坐起来看眼手机,发现助理竟然完全没有叫,十有八九是被傅之珩提前打过招呼,不要打扰补觉。
反倒是屏幕上有几条来自兔子消息,九点问醒没醒,九点半问睡没睡好,十点又向道次歉。
“……”
“时鹭。”傅之珩上前步,垂眸看着,说:“如果,是说如果,们两个没有婚约,也不是傅家人,你有可能和结婚吗?”
这个问题从来没有想过,但并不难回答。
“没有这种如果。”说。
“没有这种如果……”傅之珩自言自语重复着话,唇角勾起个淡笑,“可不可以理解成,没有这种可能?”
“……”他今天似乎有哪里怪怪,对上他目光,思索片刻说:“随你。”
和傅之珩走到床前,问:“您感觉怎样?”
“胸口有点闷,不碍事。”傅伯父很轻地摇摇头说。
医生和护士做完检查后便离开,病房里只剩们三人。傅伯父看向傅之珩,说:“这段时间不在,要辛苦你。”
“应该。”傅之珩说。
“还有件事……”伯父把目光移到身上,说:“你们订婚宴还是尽快办比较好,小鹭,你觉得呢?”
。”
——是没有还是没来得及,想想,觉得大概率是后者。
见不说话,傅之珩表情又重新变得柔和,蹲下来把手握在掌心里揉揉说:“你也知道只是图新鲜。”
“知道。”说。
“沈南屿或是谁对来说都样,就像你每次喜欢幅画,买到就不稀罕样。”他说。
傅之珩还想说什,手机铃声适时响起,他不耐地蹙起眉头,接起来嗯几声,说:“知道,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他重新看向,欲言又止地叹口气:“去趟公司。”
“嗯,去吧。”
“你……晚上等起吃饭?”
点点头,“好。”
他声音低缓,却自带种威严,淡淡垂眸,说:“听您。”
“早点定下来,也好放心。”伯父又看向傅之珩,“你去安排吧。”
傅之珩对此没什反应,嗯声说:“知道爸。”
术后需要静养,们两个没有在病房待多久便离开。想着傅伯父话走在前面,傅之珩跟在身后,冷不丁开口问:“下个月初可以吗?”
“嗯?”停下脚步回头,反应过来他问是什,说:“可以。”
……是?倒是没发现自己有这个毛病。
“人和画还是不太样。”叹口气,“你也别太不拿别人当回事。”
咚咚,有人敲门,护士进来说病人醒,家属可以去探望。
跟着傅之珩起身,说:“和你起去。”
距离上次见傅伯父并没有过去多久,除脸色难看些,他依然是记忆里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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