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去后知后觉感到有些伤人,兔子果然不说话,过很久才回两个字:“没有。”
脑海中又浮现个形单影只小男生形象。想他也许是因为生活里沉默寡言,才会隔着屏幕对个陌生人倾诉琐碎日常。
想到这里原谅他聒噪,说:“抱歉。”
“没关系。”兔子很快回复,“你喜欢吃冰激凌吗,知道家特别好吃冰激凌。”
额头,说:“你现在比较奇怪。”
“……出门小心点。”撇开他手,“最近水逆。”
傅之珩愣两秒,随后扑哧声,“怎不知道你还信这个?”
不想告诉他有热心市民匿名举报他出轨还拍照发给,只好说:“看到顺便提醒你下。”
“知道,”傅之珩显然没当回事,哄小孩似捏捏脸,“定小心。”
看他这样,只能期望他运气好点,别被兔子拍到床照。不想看。
隔天傅之珩不情不愿地出差走,终于不用再收到他或者他车照片。但兔子并没有放弃颗和闲聊心,每天都会给发些又无聊又有点傻得可爱东西,比如地上捡片普普通通叶子,他非说上面斑驳是个心形。
大部分时候不会回他,偶尔回句,他会接着给发来更多消息。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还没有删掉他,也许是因为身边太多精明大人,反而对年纪小人有种莫名其妙包容,看他们犯蠢也觉得可以体谅。
某天在兔子讲完大段在公交车上观看两个阿婆吵架经历后,刚忙完工作,顺手回句:“你怎天天找聊天,没有别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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