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地抽出被他禁锢胳膊,没有理他。
“头疼……”他不依不饶地说。
无奈只好转过身问:“用不用帮你叫点药?”
“不用。”傅之珩
正要走,被傅之珩拉着手腕拽回来。他眼睛在夜色里格外亮,低头看人时总有深情错觉。
“还没有单独对你说生日快乐。”他微笑着说,“生日快乐时鹭。”
说话时他俯身靠近,触碰到嘴唇前秒,举起酒杯挡在他面前。
“谢谢。”微微笑,把杯底酒饮而尽,“生日已经过。”
说完转身对他挥挥手,毫无留恋地道句“晚安。”
傅之珩今天打扮像只开屏公孔雀,黑色天鹅绒西装勾勒出挺拔身形,配上百达翡丽蓝宝石腕表和古董珐琅袖扣,再昏暗夜色也难掩他周身贵气。虽然他本性恶劣,但不可否认皮囊还是好看。
短暂欣赏秒,然后收回目光。
“你进去睡吧,这里有。”他说。
“但是客人还在……”
“有什关系?”傅之珩半真半假地开玩笑说,“今天你最大,谁敢挑你刺?”
时针走过十二点,感到困倦,端着酒杯悄悄去天台。
傅之珩在生日这天求婚并不让感到意外,他做戏向喜欢做全套,哪怕全世界都知道们两个婚约板上钉钉,他也要把求婚仪式搞得声势浩大,仿佛场酝酿已久惊喜。
——没意思。
摸着左手中指上多出来戒指,想到不久前傅之珩单膝跪地样子,唇角不自觉扬起个淡淡讥笑。
身后热闹喧嚣和之间不过隔层玻璃和阵风距离,却觉得他们远得像在天边。
在身后,傅之珩低声笑笑,“晚安。”
酒店床总是无法让完全陷入沉睡。天快亮时候,感到身边陷下去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傅之珩朦胧轮廓。
他洗过澡,身上依然有残留酒气和脂粉气。不自觉皱皱眉,转身背对他把脸埋在枕头里。
没多久,条胳膊搭在腰上,不讲道理地把往那边拖拖,让后背贴上具炽热胸膛。
“宝贝儿,”傅之珩喝多,声音黏黏。
确实累。傅之珩朋友们和他样精力旺盛,般这个时间,他们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而习惯规律作息,点也不想陪他们通宵。
仿佛看出疲倦,傅之珩揽过肩,说:“你放心去睡吧。”
他身上有淡淡檀木香水味道,是喜欢那款,因此没有抗拒他靠近。
犹豫片刻,说:“那先进去。”
“等下。”
夏夜晚风,圆月高悬,哪个都比人有趣。
听到脚步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傅之珩。
太解他,解到关于他切都不让觉得新鲜。
“困吗宝贝儿?”傅之珩走过来靠在栏杆边,轻飘飘地问。
换上个更得体微笑,转头看向他说:“有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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