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麒那是咎由自取,以与此人齐名为趾,你若非要与此人为伍,你今日便割席断交吧。”
“哎哎,不是这个意思,洛兄,你等等。”
眼看洛凤君已经走远,卫筠忙跺脚,跟上去。
隋衡忙着骊山布防和武试场地事,并不经常待在行宫里,江蕴达到行宫后,大多数时间是自己坐在殿中看书。随行除范周、公孙羊等心腹,还有嵇安和高恭等部分太子府人。中午用过饭,小憩片刻之后,闲着无事,江蕴提出去曲水边转转。
骊山是避暑胜地,这个时节,外头正是适宜踏青游玩好天气,去户外看看,确比闷在殿中舒服。
这话说得点都不留情,可卫筠熟知洛凤君脾气,并不觉得有什,他硬着头皮道∶“今日晚宴,洛兄能不能帮为兄在江国太子面前引荐下?”
洛风君停步,皱眉看着卫筠。
“为何要引荐?”
“因为洛兄和江国太子关系好啊,上回江国太子大婚,洛兄不是还特意作新曲送给江国太子?”
卫筠求到洛凤君面前也实属无奈。
父亲洛长卿道过来。
洛凤君性情出名孤高冷傲,据说平日走在路上,都两眼看青天,不稀罕搭理人,如今,竟然主动开口为江国太子说话。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赵嵇被洛凤君呛,脸色登时有些难看,但他迅速恢复常色,哼道∶“在下所言,究竟是不是实话,今夜自会见分晓,倒不用乐公子在这里置喙。”
语罢,他径直甩袖而去。
“洛兄!”
范周第次来春日宴,也挺想见识下此间盛况,顺道赏赏曲水春景,便欣然称是,问∶“殿下可要戴幕离?”
江蕴摇头,道∶“给孤准备车驾吧。”
范周意外。
殿下素来行事低调,他以为,殿下会和之前逛街时样,隐藏身份,随处转转。来逛得随心,二来可避免被打扰,减少许多不必
想当初,两人同为南国四公子,洛凤君脾气孤傲,目中无人,并不讨喜,甚至经常得罪人。而他因为容仪出众,性情随和,人缘是最好,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存在。谁料如今形势,倒是完全反转。
但他又不能不低这个头。
眼下他叔父卫涟因为得罪江国太子,镇日惶恐不安,很可能失势,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才能彻底摆脱这个叔父控制,将卫国夺回手里。
见洛凤君不为所动,卫筠叹道∶“如今南国四公子,陈麒身死,就剩你二人可以相互扶持……”
洛风君冷笑声。
卫筠气喘吁吁跟上来,道∶“你怎在这里,让通好找。”
洛凤君淡淡道∶“没事,不意听到两声狗叫,过来看看而已。”
“狗?”
卫筠茫然看眼四周,但他还有更重要事情来找洛凤君,所以并未纠结眼前事。卫筠跟着洛凤君道往前走,踟蹰道∶“洛兄,有件事,你定要帮帮。”
洛凤君道∶“只懂乐技,其他事,恕难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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