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嵇安、高恭三人直尽职尽责守在外面,三人并不知道青庐里发生事,只是见这夜,青庐里烛火灭亮,亮
隋衡打量着帐中滚圆小物,凑近些,展示给江蕴看,道:“孤听说,这栗子,是‘利子’之意,所以民间常用来做撒帐喜果,连宫中美人侍寝时,都会偷偷放些在被褥底下,讨个好寓意。今日他们偷偷放这多栗子在下头,以后,你会不会真给孤再生窝小崽子。”
江蕴咬牙道:“又不是母猪,才不给你生窝。”
江蕴乌发已经全干,因为没有绑发带,便瀑布般,直垂至脚踝,衬得他整个人漂亮又精致乖巧。
隋衡自然也是不舍得,只是看着这些小玩意儿,想着江蕴那般脸皮薄,还不知在心里羞成什样儿,忍不住想逗弄下。
等终于把所有喜果都收拾干净,已经又半个多时辰过去。
花生,还有瓜子,核桃等物。
两人同时沉默下。
隋衡虽然是头次成婚,但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光麾下将领婚礼,就参加过数次,就别说平日交好隋都贵族子弟婚礼,知道成婚中有个环节叫“撒帐”,新人对拜坐进喜帐后,会有专门仆妇或司仪将刻有“长命富贵”同心金钱及花生、瓜子、核桃等喜果撒到新人身上,寓意永结同心,多子多福。
两人身份特殊,都是男子,便省撒帐这个环节,但显然,为好寓意,柳公、高恭、嵇安等几个知情心腹,仍旧悄悄准备这些寓意吉祥喜果,不便明着撒,就让宫人放到被褥底下。
冬日被褥铺得极厚,若是换个皮糙肉厚,可能察觉不到此事,可江蕴肌肤何等娇贵,刚躺下还好,身上多个人,就立刻感觉到不对劲儿。
距离天亮也就不到两个时辰,隋衡自然要抓紧时间干正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两人刚躺下,酝酿着,江蕴就又觉得身下有东西在硌着。
隋衡只能再次过来翻找,找半天,倒真找到颗落单花生米。
隋衡:“……”
隋衡时不知道该感叹这小娇妻肌肤太娇贵,而是宫人太尽职尽责,无孔不入,好不容易再次躺下,江蕴又说背上痒。隋衡这回没有找到花生米,而找出来几点核桃仁上掉下碎屑。
夜反复折腾,最终只来得及匆忙干不到半个时辰正事,外头天光就已经开始渐渐变亮。
隋衡怕收拾不干净,再硌着江蕴,干脆把被褥整条掀开,里外仔仔细细检查遍,又在各处发现不少喜果。
除花生瓜子核桃,还有南瓜子、桂圆、莲子等物,两人收拾除整整两箩筐出来,可见那三人准备之多,用心之良苦。
隋衡自然不舍得江蕴动手干这些事,只让江蕴在边等着,自己拿着箩筐翻找。
隋衡又从床角捡起颗滚圆栗子,不知想到什,忍不住笑声。
江蕴抱膝蹲在边,还有些难为情,见这家伙竟然还笑得出来,便瞪他:“你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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