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轻轻咬他口,知道这种事上,这头不讲道理野霸王,根本不会听他话。隋衡挑眉:“你还敢咬,你忘上次咬孤之后,是如何哭着求孤。”
这下,江蕴脸也开始发烫。
知道他指是浴室那次,不由咬牙道:“以后,再也不会与你同浴。”
“这可由不得你。”
“孤想好,等回到隋都,孤让他们在前院也建个汤池,天天和你起洗。”
柳公、嵇安、高恭带着宫人们都退到外面守着。
隋衡进青庐,江蕴没有坐在喜帐内,而是坐在旁摆着合卺酒小案上,正撑着下巴,眼睛轻弯,眼底满是温柔笑意,定定凝望着他。
他本就是极漂亮极风雅样貌,比世上最高贵瓷器与美玉都要钟灵毓秀,如今穿着大红绣金婚服,更是美得惊心动魄,让人移不开目光。
隋衡终于有机会近距离欣赏小情人身着喜服模样,心口又是阵怦然乱跳,再也控制不住,大步上前,如往常般,将人拦腰抱起,放在腿上,慢慢欣赏。
江蕴撑着他肩,歪头看着他,忍不住道:“哪里有你这般猴急新郎官。”
,恭贺太子大婚。倒是青狼营干大将个个海量,都是能豪饮,又都性子豪爽,迅速和江国将领们打成片,双方拼酒猜拳,好不热闹。
虽已三月,夜里空气还是寒。
隋衡怕江蕴撑不住,见时间差不多,就让江蕴先回青庐里休息,自己则留下,陪着范周、云怀、即墨清雨道,招待宾客。
关内关外百姓也都各得包御制糖果、包御制糕点及包御制瓜子做赏赐,皆是宫中御厨亲自制作,寻常百姓家吃不到口味。
酒宴结束,已是深夜,两位太子青庐,自然无人敢闹。
江蕴见这家伙越
隋衡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他胸腔内涌动喜悦与兴奋,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望着今日格外娇格外美小情人,道:“孤当然猴急,以后,孤终于可以正大光明进你屋子,正大光明抱你吻你,再也不用做贼似,看你那些谋士脸色,孤简直要高兴死。”
江蕴耳根热。
“就算成婚,你也不能当着谋士和将军面亲吻。”
“孤偏要。”
“混蛋。”
柳公和嵇安、高恭道,亲自在青庐门口守着,柳公主要负责侍奉江蕴,嵇安高恭主要负责侍奉隋衡。
两人是直在别院里待着老人,对隋衡衣食起居习惯再熟悉不过,又稳妥可靠,举动,分寸都拿捏得恰好。
柳公虽贵为内廷总管,但知道两人是对岸太后和颜皇后特意派来帮忙心腹,因而对两人也很是客气。
隋衡虽吃不少酒,但依旧精神抖擞,眼神炯亮,丝毫不见醉意,嵇安高恭见殿下回来,立刻迎上去,柳公则吩咐宫人去准备沐浴用热汤以及合卺酒。
能选来筹备太子大婚,都是宫中老人,熟知各种礼仪,且手脚极麻利,窸窸窣窣,不到会儿功夫,就全部准备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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