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不缺你只手。”
这个人总是如此霸道。
江蕴便不再动,心安理得享受他照顾。
丝丝缕缕凉意透过锦帕沁在面上,很舒服,颊侧火辣辣痛也轻许多,江蕴自小习惯呆在黑暗中,默默舔舐伤口,无论受多重伤,都不会让宫人靠近。渐渐地,宫人知道太子习惯,也会在太子受伤时,自觉远离。这是江蕴第次,体味到挨罚,被人照料感觉,神经也不由放松下来。
“从今以后,孤不会让你再受丝毫委屈。”
“这天下,任何人都不能再给你委屈。”
“你放心,孤不会冲动行事。”
江蕴感受到他胸前内震颤,不放心道:“你真答应,不许反悔。”
隋衡点头。
方知道,们这世母子缘分,其实早就已经断绝。不该来找他,打搅他生活。”
“当时有些心灰意冷,既不想回江国,也知道不能再留在齐国,但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后来糊里糊涂病场,运气不好,被青雀台青雀盯上。”
“在青雀台待三年,后来逃出来时,再次在街上看到他。”
“他正带着那个十分漂亮小公子,在粥棚里,给街上流民施粥,那些流民,都十分感激他,跪在地上,向他磕头。他拉着那个小公子手,朝流民们笑,那是第次看到他笑。”
“也去排队讨碗粥,喝完之后,就离开齐都,回到江国。父皇,因为刺客之事内疚,不仅没有责怪,甚至在听到回来消息那刻,亲自到宫门外,抱住,还破例给许多赏赐。之后在朝事上也开始放手,任由发展自己势力。”
隋衡个武人,在做这些事时,出乎意料地体贴有耐心。
锦帕里冰稍稍化开些,他便会第时间察觉到,甚至比江蕴更早察觉到,立刻换新冰过来。
江蕴渐渐有困意,道:“好多,你也休息下,好不好?”
隋衡道:“无
问:“还有冰?”
江蕴仔细观察着他每分表情变化,确定他没有异样情绪,方点头,指指书案方向。
隋衡起身走到书案边,果在案头看着个盛着冰块青色莲花纹瓷碗。隋衡用银钳夹块冰出来,用锦帕包裹起来,方回到床上,伸手到枕边,敷到江蕴颊侧镇着。
江蕴看着他,终究有些难为情,道:“自己来就可以。”
伸手要去将冰帕接过来,被隋衡挡住。
江蕴抬头,望着隋衡,道:“所以,隋小狗,青雀台之事,并不怪他。被刺客掳走之后,他其实有第时间派人营救。是故意甩掉那些救兵,逃离他视线。”
“这件事,不怪任何人。”
“南北和谈,是们辛苦挣来成果,不要因为缘故,打破这来之不易和平局面,好不好?”
隋衡沉默地抱着他。
好会儿,道:“他们不要你,孤要你,孤比他们年轻,比他们力壮,比他们都活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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