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寡人与殿下来往多,是最解殿下性情。殿下虽然手腕严厉狠辣些,可绝非出尔反尔之辈。”
“只要卫兄老老实实听从殿下指挥,别学那田野田婴,狂妄自大,把自己太
“战败无妨,可明明还有突进机会,却丢盔弃甲,临阵脱逃,按照青狼营规矩,是要重罚。”
“念在二位也辛苦,又大老远地赶过来帮忙,孤就折半,各罚你们百军杖。”
隋衡大手挥,田野田婴便被拖下去。
但隋衡不费自己兵卒,便将烽火台拿下,隋军士气大振,隋衡在军中大摆庆功宴,犒赏全军。
齐国虽然不是隋国下属国,但田野田婴二人下场,被所有下属国国主和公卿看在眼中。
公孙羊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刮子。
范周心跟着沉,昨夜殿下并不在关内,殿下身边亲卫与侍从,也都跟着殿下离开,殿下宫室外防守并不严。
范周有些担忧地看向江蕴。
“无妨,诸位先议,孤去看看情况。”
江蕴神色如常出帐,等到帐外,听公孙羊禀过详细情况,方扶着帐门,吐出口血。
进攻。
江蕴当机立断做出决定,所有守军立刻撤回暮云关。
云怀指挥撤兵事宜,望着残破不全烽火台,竟生出几分留恋不舍。若非齐国战车太厉害,这座高台完全可以再多撑段时间。
江蕴没有停歇,回到暮云关,立刻升帐议事,商议下步作战计划。烽火台失,暮云关将成为两军对决真正主战场。
正说着,公孙羊突然冲进来,在帐中跪下去,道:“殿下,小皇孙不见!”
陈国国主:“寡人听说,都是那田野酒后乱言,狂妄自大,得罪殿下,才被殿下这般整治。”
卫国国主握酒杯手微微发滞。
卫国弱小,此次北上作战,他带领兵马也不多。
看到齐国这般下场,卫国国主十分担心隋衡会以为自己消极怠战,也如针对齐国那般针对他。
陈国国主宽慰他。
田野田婴只带着几百残兵返回隋军大营。
而蛰伏在后隋兵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领烽火台。
烽火台主台直接被夷为平地,隋兵营帐整体往前移动十里,重新安营扎寨。
田野田婴等着隋衡赏赐,为攻破烽火台,他们几乎赔上全部兵马,然而隋衡非但没有按照约定那般奖赏他们,反而要罚他们军杖。
“在孤这里,没有攻下主台,便是战败。”
众将脸色大变。
范周急问:“什叫不见?小皇孙居所外守卫森严,怎会突然不见?”
公孙羊眼睛发红。
“都怪疏忽,今早天快亮时,小皇孙突然睁开眼,摸着肚子‘说’饿,想喝鹿角汤,信以为真,吩咐宫人去厨房取,回来之后,小皇孙就不见。有守卫看到,小皇孙又偷偷往殿下宫室溜去,等赶过去,才发现小皇孙并不在里面。找遍所有地方,都没有寻到小皇孙踪迹。”
“属下担心,小皇孙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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