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妃花容剧变,楚王江琅更是沉着脸,直接拍案站起。
“江容与,你不要太过分!”
江蕴淡淡道:“孤为太子,按规矩,王兄应称孤为‘殿下’,否则是为僭越失礼,按规矩,要杖责三十。”
江琅气结,急急望向江帝。
去年江蕴公然违抗王令,夺他监军权,将他软禁在关内整整
半个时辰后,宫人开始撤膳,江帝袭雪白长袍,坐在案后,眉峰冷峻,虽年近四十,依旧容仪翩翩,俊朗绝伦。
等江蕴进殿,他问:“既然来,为何不让柳九通报声?”
江蕴道:“父皇用膳,儿臣不敢打扰。”
父子之间,这话说得何等客气。
江帝没表露出什情绪,只道:“坐吧。”
不是公孙羊杞人忧天,而是据他这些年所闻所见,陛下对殿下教导,实在太苛刻严厉,还经常偏心楚王。
楚王受委屈,还能去陛下面前哭,还有申妃偏宠袒护。殿下受委屈,又找谁说去。虽然殿下如今已在朝中拥有绝对话语权,可公孙羊还是担忧江帝会因为楚王话偏心。毕竟,江帝不是般君王,江帝很强势,控制欲极强,朝中臣子无不畏惧江帝威严。这些年,若非江帝有意放权,殿下也不可能如此迅速在朝中培植起自己势力。
所以,公孙羊有时候也很不明白江帝对殿下态度。
江蕴淡淡说无妨。
这个时辰,江帝正在用晚膳。
紫龙骨,便意味着殿下日日都要受裂骨之痛折磨。
江蕴点头。
“无妨,只是点旧伤而已,用热敷也是样。”
公孙羊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殿下只是宽慰他而已,区区热敷,怎能镇住骨伤之痛。
江蕴如常喝完汤药,吩咐公孙羊去办两件事。
江蕴在下首落座。
申妃和楚王道站起行礼。
江蕴请他们坐下,并未与他们有什眼神交流,只抬眸,望着江帝道:“今日儿臣过来,是有事请求父皇。”
“何事?”
“儿臣想请琅王兄道,和儿臣北上暮云关督战。”
江蕴到紫微宫门口,就看到楚王车驾。
按照国法,楚王是没有资格在宫中乘坐车驾,但江帝特许长子这个权利。
柳公听闻太子过来,亲自迎出来,和气笑道:“陛下正和楚王还有申妃娘娘道用晚膳,殿下来得正好,老奴再让人添份餐具。”
江蕴笑着说不必麻烦。
“孤已经吃过,在偏殿等会儿便可。”
第件,给神医孟辉写信,希望孟辉能再去暮云关趟。
虽然区区点旧伤,不会有什大碍,可北地天寒,江蕴并不想因为自己身体原因耽搁战事,有孟辉在,他可以免除许多后顾之忧。
第二件,准备车驾,他要去紫微宫见江帝。
第件很好,第二件事,公孙羊大吃惊。
继而皱眉:“听说楚王前两日又跑到陛下宫中哭诉,说殿下在朝中故意针对他,欺侮他,丝毫不将他这个兄长放在眼里。殿下现在去见陛下,陛下会不会又偏袒楚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