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江国还是个漏网之鱼。
隋衡越想越觉得,小情人可能真是受那个伪君子蛊惑,对他失望,逃去江国。说不定此刻,正在接受那个伪君子洗脑。
他需要个目标。
江国与江容与那个伪君子,就是最好选择。
徐桥立刻明白隋衡想法。
徐桥点头,不解他何意。
隋衡:“传令下去,今日午后,孤要升帐议事,就商议——今冬攻打江国之事。”
徐桥:“……”
他过来向隋衡禀报暮云关消息,确有激发隋衡斗志想法不假,可也没想他斗志来得如此快。
徐桥忍不住提醒:“距离冬日还有数月,现在就商议,是不是为时过早些。”
徐桥说没有。
“听说在神医孟辉静心调理下,江容与伤势已无大碍,出关头件事,便是剥夺楚王江琅监军之权,全面接手暮云关军务。”
“不仅如此,属下听说,江容与还要在暮云关建座伸冤台,凡江南之地百姓有冤屈者,皆可到伸冤台击鼓鸣冤,规格只有个要求,比陈都招贤台高。”
“……”
隋衡本有搭没搭听着,闻言,终于禁不住冷笑声:“这个丑八怪,是故意给孤上眼药水呢。”
着承欢之际,请求江帝改立他这个长子为太子。
他父皇是怎做。
他父皇,不仅没有答应,还脚将母妃踹下龙榻,整整半年没再召母妃侍寝。
自那之后,无人再敢在江帝面前提废储之事。
江琅阵心梗。
徐桥叹口气,他就知道,绕来绕去,还是绕不过小郎君失踪这件事。
这可什时候是个头。
徐桥刚离开,隋衡就被颜皇后叫进宫里。
今日是小郡王隋璋百日宴,热闹隆重,不少命妇都带着家中贵女过来参宴,颜皇后想让儿子散散心,顺便也相看下中意
“早?”
隋衡目光冷沉:“孤恨不得现在就打过去,将他找回来。”
继齐国之后,隋衡把目标锁定到江国。
离开前,小情人莫名其妙说许多有关江容与那个伪君子好话,离开当夜,江国那名要揭露江容与罪证内官莫名,bao毙驿馆。前两日他派去卫国心腹回来报,那对楚姓夫妇全家搬迁,如人间蒸发般不见。
他查遍江南诸国,都没搜寻到那对夫妇踪迹。
徐桥感叹:“此子确有些手段。”
“秋后蚂蚱还能叫两声呢,孤倒是更建议他多买几面镜子放在寝殿里,没事儿多照照,认清楚自己究竟长成什样儿。”
“不过,这倒是提醒孤。”
隋衡收起刀,站起来。
问:“孤是不是许久没升帐议过事?”
江蕴走出羁押江琅宫室。
范周和云怀立在阶下恭候。
江蕴望着他们,道:“传令下去,从今日起,孤正式升帐议事。暮云关切军令,皆需出自孤之手。”
“江容与正式升帐议事?”
隋衡依旧坐在阶上擦刀,听完徐桥禀报,冷冷哂:“那伪君子竟然真没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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