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郑贤当即绷直身体站起,紧张地喊声。
这路行来,他乔装改扮,转走小路,并未发现有人跟踪。
此刻,无形恐惧却如看不见网,密密麻麻,将他包裹起来。
“吱呀“声轻响。
他是从王宫出来,见过世间最锦绣富贵之所,即使卑贱如蝼蚁,也梦想朝能够平步青云,改写命运。
眼下就是最好时机。
只要他抓住这个机遇,很可能也将在繁华隋都安身,拥有自己豪宅和美妾仆从。
思及此,郑贤心情又平和许多。
“就算今日不见,明日也定会见。”
郑贤坐立不安待在驿馆中,几乎彻夜未眠。
他是因罪被逐出江国王宫内官,这些年,躲躲闪闪,直藏匿在别国生活,如果不是陈都建招贤台消息经由行商之口,传入那座偏僻道观中,他可能辈子都要如阴沟里老鼠般,过着没有盼头,不见天日日子。
但现在因为手握个秘密,他迎来飞黄腾达、飞冲天机会。
他为人谨慎,再三确认对方能让他亲自面见隋国太子,禀明内情后,才咬牙,怀着孤注掷、奋力搏斗志,赶来隋都。
但不知何故,那位隋国太子,并没有立刻召见他。
郑贤惶然望去,才发现东南方处窗户,不知何时被风吹开角。
夜风漏进来,所以才搅动烛火。
郑贤长松口气,刹那间,出身冷汗。他有气无力抬起胳膊,擦擦额上汗,起身来到窗
“成大事者,需要沉得住气才行。”
郑贤在内心宽慰告诫自己番,又灌口凉茶,便起身来到床前,脱下外袍和鞋袜,准备上床休息。
就在这时,案上烛火忽然剧烈晃动下。
郑贤常年东躲西藏,早就练就常人没有敏锐,他正脱鞋袜手顿,警惕抬头,环视圈。四下寂然无声,狭小驿舍里,陈设简单方便,桌椅圆案,都笼在烛火光芒下,并无什异常。
然而这时,灯烛上火焰忽然又晃下。
这有些不寻常,据他所知,隋国太子与旧主江国太子有旧怨,昔日因曾险些被其手下谋土射断条手臂,十分痛恨江国太子,所以才不惜花费巨力建招贤台,重金悬赏,搜集江国太子伪造德名证据。
他提供这桩“罪证“直指江国太子血脉和江国王宫桩隐秘,应比那些所谓名土提供不疼不痒证据惊险刺激得多,旦揭开,必将在整个江南之地引发轩然大波。依着隋国太子对江国痛恨程度,应当对他所提供消息十分感兴趣才对。
郑贤心情,就和案上随风闪动烛火般摇曳不定。
他心情焦灼地饮碗茶水,察觉到有些凉,,bao躁地命令驿使给他换壶新沏热茶过来。
然而这个时辰,驿使都已经睡,并无人会专门留在房外伺候他。郑贤不由羡慕起那些仆从环绕,不仅有家仆贴身十二时辰伺候,夜里还有美姬美妾负责暖床达官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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