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若让外人听,恐怕要大跌眼镜,露出惊愕色,声震天下、有“音乐天才“之称乐公子洛凤君,竟然会主动请旁人评价自己琴艺。
和洛凤君谈话间隙,江蕴也在打量四周。
看圈,竟然没有看到隋衡身影,越发觉得古怪,方才嵇安明明说,此人在府中,这会儿竟然能憋住不露面。
收回视线过程中,江蕴忽然注意到扇开条小缝窗户,因大半扇隐在花木后,不仔细看还真注意不到。
江蕴重新看向洛凤
江蕴∶“那洛世子有没有想过,兴许作曲人并不希望此曲成为名曲,也并不希望流传开,被世人奉为圭臬研习?”
洛凤君皱眉∶“你这是何意?”
江蕴看着他,声音温和∶“因为《凤求凰》不是般曲子,而是个人血泪,与不堪回首……屈辱经历。若洛世子是作曲者,会希望自己血泪与屈辱日日被世人当作攀比工具弹奏?”
洛凤君愣。
他只知《凤求凰》是段侯因思念爱人而作,血泪可以理解,屈辱说又从何谈起,然而江蕴神色认真,不像搪塞之词。
江蕴便说刚去花园赏花。
洛凤君点头,两人在石案后相对而坐,江蕴见他没动茶水,就让嵇安另准备白水过来,问∶“洛世子找有事?”
洛凤君直接问∶“你手伤可好?”
江蕴笑道∶“好些。”
洛凤君也很无奈,齐子期宣称自己不会弹奏《凤求凰》,江蕴又成他目前认识,仅能奏《凤求凰》人。
个主意,挑下眉,道∶“让他进来吧。”
嵇安亲自到西院,请江蕴去前院会客。
江蕴问∶“你们殿下不在府中?”
“在,就是殿下让老奴来叫公子。”
江蕴觉得奇怪,直觉隋衡又在作妖,但时也想不出,他到底想干什。那家伙是什脾气,他解,正常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让洛凤君进门。
默好会儿,他道∶“应是不希望吧。”
江蕴笑∶“洛世子能理解段侯苦心,再好不过。”
洛凤君却不甘就此离去。
“就算不单《凤求凰》,们也可以探讨下乐理。你—”
他似鼓足很大勇气,才问出口∶“你觉得琴艺如何?”
他是个乐痴,不把这名曲学到手,是绝不会轻易放弃。
洛凤君道∶“你应当知道来目。”
江蕴点头,没有直接拒绝他,而是问∶“洛世子想学《凤求凰》,是为什?”
这种问题对于洛凤君来说简直是废话。
“世间名曲,谁不心向往之,自然也是。”
洛凤君依旧袭白衣,已坐在凉亭内等着,面前石案上摆着那张随身不离七弦古琴。
他神色甚冷傲,仙鹤般坐着,对宫人送上糕点茶水也视而不见,口未动,直到远远看到江蕴过来,神色才有所松动。
江蕴进到凉亭里,与他见礼。
“洛世子。
洛凤君回礼,打量着江蕴来方向,奇怪∶“你不住在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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