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笑时,颊边有个十分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小小梨涡。
隋衡从未见过浅浅笑,都可以如此好看人,仿佛冰消雪融,万物回春般。
他忍不住低头,在小情人额心重重吻下,道∶“你再勾孤,可真不要怪孤把持不住。
江蕴道∶“那就不要把持。”
隋衡∶“什?”
今天已经第二次。
隋衡神魂又荡下,觉得江蕴可能真吃多酒,便撑臂过去,挑眉问∶“今日总是勾引孤,怎回事?”
江蕴顺势环住他颈。
他臂上肌肤也带着滚烫温度,但又滑又软。
“高兴。
很细声鼻音,慵慵懒懒。
隋衡皱眉,眼下天气虽说不上冷,但也绝不算暖和,尤其是夜里,出门必要穿件厚实些披风才行,怎会无缘无故热。
隋衡伸手,往江蕴额上探探,温度是正常。
“除热,还有哪里不舒服?”
江蕴摇头∶“没有。”
江蕴靠坐在床头,手握着书册,另只手腕则被隋衡握在掌间,轻轻按揉。他按摩起来很有套,江蕴不知不觉犯困,便舒服地眯上眼睛,书册也丢在边。
小情人最近似乎格外容易犯困。
隋衡动作更轻些,直等将所有淤痕都全部按揉开,才舍得松开手,把人抱到里面躺好。
美人肌肤如瓷,羽睫纤而长,昏暗中看,更为惊艳。
他例行要索取番时,江蕴睁开眼。
?”
“你睫毛上有东西,闭上眼,孤帮你拿掉。”
江蕴信以为真。
刚闭上,便被他趁机占个便宜。
他还更无耻道∶“右边也有。”
江蕴把他往下拉拉,道∶“其实不用醒酒汤
江蕴眼尾也扬起来,小狐狸般,轻声和他咬耳朵。
隋衡怔,道∶“就因为孤射伤那混账—只手?”
“嗯。
江蕴点头,带着点轻快尾音。
隋衡感觉自己已经要完全沉沦,他撑着最后丝理智,后悔道∶“早知这样简单,孤就将他另只手道射掉。”
这就更奇怪。
隋衡∶“要不孤再抱你冲个澡去?”
江蕴摇头,想想,道∶“应该是酒吃多。“”
隋衡不敢大意,立刻让嵇安去备醒酒汤。
回来后,就见小情人陷在枕间,唇角微微扬起个好看弧度,望着他。
两人正保持着个暖昧姿势,江蕴瞬间猜到他要做什。
隋衡也不避讳,问∶“把你闹醒?”
其实不是。
江蕴道∶“有些热。”
“热?““嗯。”
江蕴明知他在胡扯,还是听话地闭上,满足他无趾。
即墨清雨带着赵衍立在昏暗处,远远望着这幕,忍不住糟心轻哼声,转身走。
赵衍还想多看会儿呢,多美好画面啊。
回到别院,沐浴完,隋衡坚持要给江蕴上药揉伤。
经过热水浸润熏蒸,江蕴腕上淤痕愈发明显,很多地方都泛起小块青紫。隋衡忽然有些后悔,没有把田猛另只手也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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