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隋衡立刻“你在骂孤?”
“哪有。”
“你有。”
隋衡感叹“孤不过走两日,阿言便变得如此大胆,孤待会儿要怎惩治你。”
江蕴“你可真小气。”
“是啊,你是第天知道孤小气。”
隋衡理直气壮“你要敢去,孤就把整座左相府都拆,看那老东西还敢不敢过来花言巧语蛊惑你。”
他扳回局,心情莫名愉悦些,问“孤给你梅子,尝?”
江蕴点头,“嗯”声。
但这家伙有些不识好歹,江蕴便问“真可以去?”
“当然。”
隋衡说得轻松,眉色已经阴沉下去。
江蕴佯装不见,像想想,道“那要不明日就去左相府,说反悔?”
隋衡终于装不下去。
隋衡问“你当真如此想?”
天知道,刚才他有多紧张,行军打仗时,都没有那般紧张。
他倒不怕在即墨清雨面前丢脸,但他害怕,小情人心里没有他,想离开他。他不是不愿让他有更广阔天地,施展作为,但至少现在是不行,尤其是跟着即墨清雨。
以即墨清雨做派,定会日日给小情人洗脑,在小情人面前诋毁他,诽谤他,变着法儿让小情人离开他。
小情人心思单纯,脾气又软,如何能经得住那老顽固威逼利诱。
江蕴已经彻底不想搭理他。
隋衡沉默小下,忽又道“你不要听那老东西胡说,孤也没有味想圈着你,只是眼下朝局不稳,孤不想让你卷入那些无聊争斗,等日后孤将那些老东西们都整治服帖,你无论想做学问,还是想做官,孤都可以依你。”
江蕴倒是没料到,他能说出这样番话。
正有些好奇打量着这个人,就听隋衡接着“还有,你做学问可以,但绝不可入即墨清雨门下,那老东
“味道如何?”
“很好。”
“是?”隋衡说不信。“让孤尝尝。”
江蕴以为他要尝梅子,不料他十分无耻在他嘴角偷个香,而后飨足道“嗯,是挺好吃。”
江蕴“……”
危险眯起眼“你当真要去?”
江蕴“不是你说……”
没说完,腰侧便传来阵难言酸麻,身体软,不受控制伏在他肩头。
江蕴咬牙,羞恼“你——”
隋衡得意“你想去也成,孤今晚,必定好好‘奖励’你,让你三天都下不来床,孤看你还怎去。”
“嗯。”
江蕴点头“没什大志向。”
隋衡心中五味杂陈,既长松口气,感动于小情人乖顺听话,又十分记恨即墨清雨,因即墨清雨方才那高高在上番话,简直把他比作品德低劣只知索取恶人。
思及此,他醋意十足地道“你也不必用假话来诓骗孤,那即墨清雨都屈尊降贵亲自登门求你做他弟子,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福分’,你若真想去,孤是不会阻拦,孤才不是那等小肚鸡肠之人。”
江蕴才不信他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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