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是回事,他都能混在起谈。
两个御医隐隐觉得被威胁,
江蕴已坐在窗下看书,见隋衡带人进来,有些惊讶。
隋衡扬眉笑道:“让他们过来给你瞧病。”
江蕴奇怪。
他有什病。
隋衡道:“你胃疾。吃这多天粥,也没见好,孤想想,定是上回御医医术不精,没给你诊断清楚,孤给你重新换两个。”
樊七抬头,果然看到两只黄色雏鸟正在因为争食打架,番互啄后,体型弱小那只,正被高大威猛那只摁在脚下,乌豆眼里竟然真含着汪泪。
樊七面皮因屈辱恼怒腾得红,因他怀疑,小狐狸精是故意用那只弱小、瘦啦吧唧鸟在讽刺他,但他没有证据。
世上便是有如此巧合事!
江蕴继续盯着那两只鸟,津津有味指指点点:“明知自己体弱不占优势,还故意挑衅,被揍成这样,真是活该,若是你,定会先示弱,把所有食物都让出去,等它专心吃食时,再从后偷袭,给它意想不到击。”
什乱七八糟。
他如此伤心悲愤,对方竟然还在那里轻飘飘说风凉话。
这小狐狸精,果然可恶。
樊七意识到自己眼是红,脸上还挂着泪,他个大男人躲在这里偷偷哭鼻子,还被最讨厌小狐狸精撞见,世上真是没有比这……更丢脸事!
樊七重重哼声,胡乱擦擦眼,瞪着江蕴,道:“没见过被风吹迷眼?看什看!”
这般气势十足说罢,他便飞也似走开,活像做贼心虚。
他直接大步过去,抽走书,把江蕴抱到榻上。
两个御医忙吓得低下头。
江蕴怔,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事儿,便道:“这是老毛病,看也看不出来什。”
隋衡不以为然。
“只要是病,就能瞧出来,不然还要医官何用。孤当年出征北境,朝中那群老顽固,不也说得头头是道,分析来分析去,觉得孤打不赢,可孤就是打赢,狠狠打他们脸。”
樊七再度恶狠狠瞪江蕴眼,转身离开。
江蕴收回视线,挑眉看眼樊七离开方向,而后抬头,微微笑,和那已经缩起翅膀委屈巴巴装可怜鸟儿道:“那个大老粗,还没你聪明呢。”
不多时,隋衡下朝回来。
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头发花白御医。
两名御医是太医院左右院首,据说资历最高,医术最精,今日个当值,个在家中休沐,都被隋衡不讲理抓来太子府。
江蕴再次不紧不慢啃口果子。
悠悠道:“被人欺负,不知道打回去,躲着哭鼻子有什用。”
樊七本来都要走出花园,听到这话,步子猛地刹,转头,凶光四射盯着江蕴:“你说谁哭鼻子?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哭鼻子?!”
江蕴偏头看他眼,而后抬手指指树上两只正激烈互啄、斗得凶猛鸟儿,道:“在说它们,樊副将,你哪只耳朵听到说你?”
樊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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