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臂,紧紧把人揉进怀里,道:“你知不知道,今日孤站在雅室门外,听到你说那些话,有多开心,比孤赢头筹,赢北境那场仗都要开心。”
他以为,这世上再没有能懂他,理解他。
没想
隋衡恶劣地笑。
挑眉:“咬也不管用,孤这回不仅要罚你,还要让所有人都听见。”
他手掌已危险移动。
江蕴直接在他另处咬下。
隋衡:“……”
隋衡有些后怕。
即使知道颜齐没那个胆量在春日宴上搞事情,他也害怕,害怕任何丝潜在危险存在可能性。
小情人如稀世珍宝,他不敢想象,如果失去这件珍宝,他会如何。
可能会发疯。
隋衡想。
然而颜齐怔愣在原地,已经根本听不见周围谁在喊叫,谁在喧闹。
他不理解。
明明他已经主动放下身段,千里迢迢赶赴陈都去见他,甚至主动提出,今年春日宴上,愿意代表太子府出战,为何,他还是不领情,还要这般羞辱于他。
江蕴皱眉,道:“算。”
他不喜欢血腥场面。
。
“知错?”
隋衡挑眉,视周围所有人为空气,还在接着问。
江蕴环住他颈,将脸埋在他颈窝中,很轻“嗯”声。
隋衡满意笑。
隋衡不敢相信低头。
江蕴已经趁机坐起来,狡黠小狐狸般,抱住他,伏在他肩头,轻轻和他咬耳朵:“知道错,饶过这次,好不好?”
温温热热气息,如羽毛拂过颈侧。
像只撒娇小猫。
隋衡心立刻软,事实上,他也没有真想罚他,他疼着他宠着他还来不及。
江蕴看出他真生气,只能就着动作,在他侧颊上亲下。
隋衡冷着脸:“这回你再怎卖乖,也别想逃过惩罚,孤必须得狠狠罚你次,你才能知道厉害。”
江蕴又亲他另侧。
隋衡不为所动,把人放到腿上,去掀小情人严密包裹绸袍。
江蕴便咬他。
隋衡道:“这与你无关,个小小家仆,刚趾高气昂拦住孤马车,将孤人带走,只是只手,已经很便宜他。”
“孤不是在施虐,而是在告诉颜氏,谁是君,谁是臣。”
十方也被罚月俸禄。
十方知道是自己欠考虑,认真认错,甘愿领罚。
回到马车,隋衡并未立刻把人放下,而是神色危险道:“孤发现,你近来是越来越大胆,都敢擅自去赴颜氏约,你有没有想过,万那茶舍里埋伏着刺客,会如何?”
颜齐隐在袖中手已经开始轻轻颤抖。
隋衡方转过头,眸间笑意已消失不见,只剩层渗骨寒,他盯着颜齐,面上满是讽刺,字字道:“这是第次,再敢擅自动孤人,孤让整个颜氏陪葬。”
青檀被两个太子府亲兵按着,脸惊恐趴伏在二楼走廊上。
隋衡直接抱着江蕴出雅室,经过时,冷冷丢下句:“砍他只手。”
青檀瞪大双目,高呼:“公子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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