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因为要参加比试,隋衡早早就出发。
江蕴起来,依旧和十方、嵇安、高恭道吃早膳,便坐马车去赛场。
武类项目在个更为开阔场地。
上午要比试项目是蹴鞠,江北诸国间非常流行项贵族运动
江蕴气得想挣开,被他反握住手。
他理直气壮:“你都冷落孤两夜,还与其他人谈论诗词歌赋,孤都没找你算账。明日孤要上赛场,今晚还在彻夜不眠伺候你,阿言就不该回报二?”
约莫半个时辰后,嵇安进来换壶热茶水。
隋衡起身倒盏水进来,端进来,喂小情人喝下,而后从怀中取出帕子,擦擦小情人臂上和掌心晶莹汗液。
笑道:“好,别生气,孤让你好好睡,保证再也不闹你还不成?”
江蕴只能道:“有些冷。”
后头立刻传来声轻笑:“孤抱抱,就不冷。”
“……”
他手掌也开始不老实动起来,长着薄茧指腹,在他肌肤上深深摩挲。
江蕴战栗下。
隋衡笑,直接伸手去解他衣裳。
江蕴有些羞恼。
但知他性情强势霸道,便微微侧身,面朝里,由他去。
等许久,没有等到新衣袍上身,不由问:“好?”
后面没有声响。
火朦胧,美人如玉。
隋衡挑眉:“你不嫌弃孤没有沐浴?”
江蕴摇头。
隋衡愉悦:“既然阿言都自荐枕席,孤自然不能驳你面子。”
但他并没急着上去,道声“等下”,先起身出去。
江蕴面朝里躺着,脸埋在枕间,只留给他个背影,没有搭理他。
隋衡也不生气,反而脸飨足,自己将剩下茶水饮而尽,又去简单沐浴下,也解衣躺下去。
江蕴已经沉沉睡去。
隋衡让人另换安神香,伸手探探小情人额头,确定冰凉片,没有起烧,才从后把人抱住,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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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衡不怀好意笑:“没想到,阿言比孤想象还要敏感。”
江蕴咬唇,阻止不他戏弄,只能恼怒问:“你到底要到什时候?”
“那可说不好。”
“阿言这般冷,孤自然要多抱你会儿。”
他话说得好听,可没多久,江蕴就感觉腰窝处被硌下。
紧接着,身体忽被人紧紧抱在怀里。
江蕴愣,继而皱眉,因对方身上仍锦袍玉带,装束完整,这样毫无阻隔相贴,他几乎能清晰感受到玉带硌在肌肤上冰凉不适和他胸口用金线绣制繁复麒麟纹。
“你……做什?”
“不做什。”
隋衡声音有些哑;“就是想抱抱你。”
盏蜜水入腹,江蕴罕见在这寒凉夜里感受到些许暖意,便安心靠在枕上,鸦羽轻垂,等他回来。
不多时,隋衡拿件干净寝袍进来,道:“你出身汗,衣裳都湿透,孤先帮你换件。”
他单膝撑着就上来。
江蕴没料到他是去拿这个,道:“自己换就行。”
“你哪儿来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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