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隋衡不喜欢他打扮成道士,所以逍遥
但十方确不能确定,太子府是不是还有更厉害选手在后面压轴。
江蕴接着:“你们陈军师方才选那名乐师,水平确有些差,只因侥幸选首难弹曲子,巧妙掩盖技艺上疏漏,可万评审官中也有擅弹《凤求凰》,极大可能要露馅。”
“听说你们陈军师忠心耿耿,定然不会只准备这样水平选手。”
十方不懂乐理,并不知方才若非江蕴突然出现,陈麒准备那名乐师几乎要毫无悬念拔得头筹。
十方被说服。
十方再度被这抹明然笑弄得恍惚下。
见江蕴心情好,他也跟着高兴,问:“接下来小郎君想看哪个比赛?”
江蕴道:“先随便转转吧。”
“那小郎君还会参与比试?”
“可能吧。”
“你休要胡说!、何时看上你。”
江蕴眼尾轻轻扬:“最好是如此,否则,真是为樊副将宝臀感到担忧。”
樊七:!!
樊七怒不可遏。
小狐狸精竟然敢当面讽刺他!
樊七恰好路过,恰好撞见江蕴吐血幕,觉得诧异,才躲在树后偷看。
江蕴收回视线,不紧不慢做完自己事,方起身,问:“樊副将有事?”
樊七心头萦着疑云,见被发现,也不再躲着,越发古怪上上下下打量着江蕴。他并不知江蕴弹琴事,即使知道,也无法理解弹个琴怎会吐血。
他有些怀疑,小狐狸精莫非有什不可告人隐疾?
他在江蕴面前素来强横惯,便昂头哼道:“这里又不是你地盘,没事儿就不能过来转转?”
“公子说得对,陈军师应当准备更厉害人。”
江蕴点头:“所以,们就放心大胆玩儿吧。”
江蕴先到书画类比试现场,即兴绘幅丹青,并题首小诗。
接着又来到弈类比试现场。
高台上,两个人正相对手谈,个锦袍玉冠,是个贵族子弟,另个素袍木簪,已经四十多岁年纪,正是逍遥子。
十方惊讶。
继而担忧:“那咱们会不会再撞上太子府人?”
江蕴道无妨。
“你们陈军师定为你们殿下招揽许多奇才,只是随便玩玩而已,定有比更厉害在后面等着上场。”
乐类比试还没有结束,继江蕴惊艳曲之后,后面参赛选手似乎都成上不得台面庸才,连评审官兴致都不大。
樊七咬牙,气咻咻转身走。亏他刚才还头脑发昏,想着关心他为何吐血!真真是自作多情!
不多时,十方也追上来。
这里人多眼杂,他总是不放心江蕴独自离开。
“小郎君洗好?”
江蕴点头,笑道:“好,们继续去看比赛吧。”
江蕴点头,很好脾气道:“当然可以,只不过,你不发言躲在树后偷窥,不知道会以为——”
“以为如何?”
“以为你对有意。”
樊七:“……”
樊七瞪大眼,看毒物般看着江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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