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笑讷讷点头。
“那、那殿下赶紧回去吧,别耽搁正事。”
等目送隋衡矫健身影离开,韩笑方抬头看眼明晃晃挂在正中间日头,想,真是奇也怪哉,今日这太阳莫非打西边出来?
隋衡扬眉笑。
“孤和孤未来贵妾。”
韩笑:“……”
韩笑不敢相信:“殿下要纳妾?”
“没错。”
韩笑点头,不解他何意。
这位殿下不是最厌烦那些怪力乱神之说,前些年甚至还扬言要拆钦天监。莫非这仗打完,又记起这事儿?
隋衡先从袖中取出个锦囊,又从锦囊里取出张纸条,交到韩笑手中。
“也不是什大事。”
“劳烦韩相,让你手下人给孤合个八字。”
颜冰年轻时也是名满隋都美男子,虽已年近五旬,仍身姿挺拔,颇有名士风范。他沉吟片刻,道:“老臣以为韩相所言极是,五国既已归顺大隋,大隋也应坦诚相待,给予相应认可和回应。春日宴,正是陛下向五国施恩绝佳时机。”
“臣以为当邀。”
他此举,显然是认可隋衡此次南征成果。
即墨清雨心中不屑,冷笑道:“看来将来颜相门生不仅遍及江北,也要遍及江南。”
颜冰垂着眼,唇角深抿,并不应声。
隋帝没吭声,问隋衡:“太子以为呢?”
殿中登时静。
因隋衡在外征战,已经整整三年没参加过春日宴,而三年前春日宴上,还发生那样事。
隋帝自然也在观察儿子表情。
隋衡神色冷淡:“个宴会而已,儿臣是无所谓,全赖父皇裁断。”
“等到时候,孤定请韩相来府中喝喜酒。”
韩笑云里雾里应下,小心翼翼将那张纸条纳入袖中。毕竟是储君八字,可不敢泄露出去,让旁人看见。
只是有些奇怪,殿下要纳妾这大事儿,他怎从没听人提起过。
隋衡已道:“孤得回去,孤那贵妾,实在太粘人,刻也离不得孤。”
“哦。”
“……”
韩笑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
“八、八字?”
“是啊,咱们隋都谈婚论嫁,难道不需要合这个?”
“额,需要是需要。但不知这八字是?”
隋帝倒很开怀:“颜爱卿所言甚是,就依爱卿所言吧。”
从殿内出来,四人各走边。
隋衡在后头喊住韩笑:“韩相留步。”
韩笑立刻停下,转身行礼,眯眼笑问:“殿下有何吩咐?”
隋衡:“这钦天监是归韩相管吧?”
隋帝收回视线,又问颜冰和即墨清雨意见。
即墨清雨素来看不惯颜冰行事做派,觉得颜冰表面宽和,实则虚伪,所谓春日宴,也不过借着宴会名头招揽门生结党营私罢。
便硬邦邦道:“臣也无所谓。”
韩笑则说既是宴会,自然独乐不如众乐乐,人越多越热闹,正好可趁机联络下诸国感情。
最后轮到颜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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