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只能撑着他肩,点头道:“吃。”
隋衡愉悦挑眉:“看来,孤留纸条,果然管用。”
江蕴从袖中取出,丢给他,道:“以后不要再玩这种无聊游戏。”
“无聊?”
隋衡皱眉:“你难道没有看出来,那是孤对你关心与爱意?”
“看什呢?”
隋衡径自步入堂内,从江蕴手里抽出书。
江蕴道:“随便看看。”
“书有那好看。”
隋衡将书丢到边:“这两日事情太多,等改日闲,孤带你去外头转转。”
“此事乃殿下逆鳞,以后还是不要提。”
两人很快离开。
因园中花枝繁茂,并未看到坐在凉亭里江蕴。
江蕴并不介意宫人口中提到隋衡“情史”,只是有些好奇,两年前到底发生什样事情,能让对有情人反目成仇。
这路相处时间虽不长,但他能看出,隋衡是极有毅力也极执着人。像狼样,旦认准某样东西,绝对会死死咬住,不撒口。
带个小郎君回来……”
假山后隐约有人声传来,应是无聊在此处偷闲宫人。
人道:“自然见到,还远远瞧眼呢,那身形气质……”
“身形气质如何?”
“丝毫不输颜齐公子呢,甚至,比颜齐公子还要清雅几分。”
江蕴道不用。
“真是没良心。”
隋衡轻哼声,故意沉下脸:“你
樊七龇牙咧嘴地站在廊下,想靠墙又不敢靠,想,他和小狐狸精可真是八字不合。
自打小狐狸精来到殿下身边,他就没有天不倒霉。连昨日小狐狸精被安排到客房住这种事,都能怪到他头上,害他又挨顿棍子。
江蕴将书捡回来,打算继续看。
隋衡已把人抱进怀里,在榻上坐,问:“乖乖吃饭没有?”
他副检查课业语气。
能让头狼主动放弃心爱猎物,必是刻骨铭心之事。
江蕴回到葳蕤堂不久,隋衡就下朝回来,后面跟着樊七。
樊七比昨日瘸得更厉害,几乎已经走不成路,隋衡却视若无睹,任由他亦步亦趋跟着。
隋衡上朝自然有专门朝服。
玄色广袖太子服,内衬却是朱色,衬得他整个人神采奕奕,俊朗摄人,又平添许多端重威严。
这显然引发另宫人兴趣。
“当真?颜齐公子可是们隋都第美男子。”
“骗你作甚?殿下是何等脾性,这些年不娶妻不纳妾,不就是为等颜齐公子?可惜前些年颜宰执和殿下在朝堂上针锋相对,颜家与殿下势同水火,还发生那样事。殿下对颜齐公子心存怨怼也正常,可那多年感情,岂是说割舍就能割舍。”
“你意思是,殿下带这小郎君回来,是因他像颜齐公子?”
“也不能说像,总之,都是温文尔雅那款吧。殿下是个念旧人,皇后娘娘又与颜家同出脉,俗话说得好,打断骨头连着筋,殿下眼下虽怒气未消,可日子久,总会念起那些旧日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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