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齐已经连续多年摘得文类比试文魁之位。陈麒大喜,知道颜齐这个邀请,便是在委婉向他抛出橄榄枝,立刻道:“定。”
作者有话要说:
江江:你们文魁,可能还有乐魁其他魁,可能都要换人。
“陈军师。”
颜齐叉手回礼。
陈麒其实早就想找机会拜访颜齐。颜齐不仅是江北第文章高手,还是隋朝宰执颜阁老之孙,某种意义上,是隋都文人集团领袖人物,他日后想要在隋都朝堂和文人圈里立稳脚跟,势必要和颜齐搞好关系。
根据陈麒解到情况,隋衡作为太子,虽在朝堂上言九鼎,无人敢反驳,但因好武好战,在隋都文人圈里风评并不好,甚至到差程度。
陈麒觉得这是自己机会,只要他能利用自身影响力,打进隋都文人圈,帮隋衡扭转口碑,必将是大功件。
隋衡知他脸皮薄,道:“要不孤让他们将车先停到路边,让所有人都回避,可行?”
“……”
这是什馊主意。
“不用。”
隋衡皱眉:“可孤也不能就这般眼睁睁看着你受罪。”他想到什,直接把人抱在怀里,贴着小情人耳朵,轻声说几句。
亲自出面解决。因而隋衡并不能时时刻刻待在马车里,经常要出去与徐桥等人议事。
晚饭亦是隋衡直接吩咐樊七送到车里来。
江蕴依旧只吃粥,吃完,刚看半个时辰书,就察觉体内那股热流又准时发作。
这两日,江蕴直在努力试着自己抑制药性,便放下书,靠坐到车壁上,默默咬牙隐忍。
隋衡恰好回来,看这情形,就明白发生什,立刻把人抱到榻上,道:“怎不知道叫孤?”
只是之前忙着招贤台事,颜齐又因病深居简出,他直没寻到机会,方才见颜齐独自出来散步,立刻跟上来。
陈麒道:“对公子文章仰慕已久,到隋都,还望公子能多指点。”
颜齐道:“读过骥才文章,见解独到,鞭辟入里,很受启发,今年春日宴,骥才定要来参加。”
春日宴,是隋都文人集团聚会,有些效仿流觞宴意思。
宴上每年都会进行君子六艺比拼,评出六个魁首。
“这样可行?”
眼下也没其他办法,江蕴只能红着耳根点头。
而后张开齿,点都不留情咬住他肩头。
颜齐身披氅衣,立在苍茫暮色里,望着不远处那辆悬挂着六角宫灯豪华马车,微微失神。
陈麒腰间挎剑,走过来与他行礼:“颜齐公子。”
江蕴偏过头,道:“无事。”
“出这多汗,还说无事。”
隋衡伸手便要去解江蕴身上衣裳。
江蕴立刻挡住他手,摇头。
车外有车夫,还有随行士兵,他是万万接受不在这种情况下行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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