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七替殿下感动:“公子有心,那帮公子拿进去?”
颜齐看着他别扭站姿,温和笑道:“不用,樊副将身子不方便,自己送进去就行。”
“诶行
颜齐公子那般性格文静品性温雅不比这个强十倍百倍?
正这般想,耳边忽传来声轻弱低咳。
“颜齐公子?”
樊七回头,惊喜望着玉冠束发,披着件乌色斗篷,立在煦暖晨光中俊秀公子。
颜齐微微笑,朝樊七致意。
然而想到刚挨军杖,樊七最终深吸口气,指着地面,咬牙切齿吩咐小兵:“给他脚踏!”
小兵立刻将脚踏搬过来。
“谢。”
江蕴提起袍摆,不紧不慢优雅上车。
樊七在后头气得牙根痒痒。
好你个头。
激动,又扯着腚上伤。
樊七轻嘶口气,推开奔过来欲搀扶他小兵,骂:“滚,后头干活去!老子自己能走!”
回头,见江蕴仍立在车前不动,静静打量着他,副看好戏模样,不由心头火起:“还不快上车,磨蹭什。”
江蕴抱臂,抬抬下巴,用目光示意:“脚踏。”
争着抢着往隋国太子身边送人,这江国,怕真是要凉。”
江蕴没有说话,摸出些碎钱交给宫人,请他代为照看陈国王后,暗中接济她些伤药。宫人感叹道:“没想到公子竟是个心善,公子放心,奴定不负所托。先王后性情虽跋扈些,可对待们这些宫人,其实挺大方,先世子也是极忠厚之人。”
江蕴知道,陈麒为对付陈韬母子,想必罗织不少罪名。未查证清事实前,他不想宫人为讨好陈麒,把人折磨死。
守卫们在清点物品时,发现主殿里那口金色檀木箱子,立刻请示隋衡,是否道带走。
隋衡想,既是些生活用具,小情人娇贵,在路上难免会用到,便点头,道:“装着吧。”
扫眼车厢方向,问:“殿下还未过来?”
樊七忙答:“没有,殿下正在和徐将军他们说事呢。听说公子染风寒,还未大好,怎从车内出来,可是找殿下有事?”
樊七立刻积极要去传报。
“无妨。”
颜齐阻止他,道:“只是想到殿下喜爱喝祁州云雾,恰好从隋都过来时候带些,特意给殿下送来。”
嚣张。
猖狂。
无法无天。
拿根鸡毛就能当令箭。
真不知道殿下相中这小狐狸精哪点。
樊七:!!
脚踏!
竟让他摆脚踏!
这种车夫才干粗活!
樊七简直要忍不住,bao起砍人。
江蕴送完书回来,遇到正指挥装车樊七。
樊七捂着屁股,走路时尚瘸拐,显然棍伤未愈,见到江蕴,立刻触电般将手从屁股上拿开,并狠狠剜去眼。
定是这小狐狸精在殿下面前告黑状,殿下才会不讲道理罚他军棍,还吩咐掌刑人好生打,害他当着那多手下丢脸。
江蕴背手而立,瞥着他。
“樊副将安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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