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脚步声,公孙羊下意识又要骂,抬头,看到站在陈国国主身后青色身影,骤然惊,险些从床上滚落下来。
“这便是那个不识时务江国谋士?”
江蕴先开口。
陈国国主点头,捂着鼻子,用怜悯眼神道:“瞧瞧,昔日也是那江国太子座上宾,何等威风鲜亮,而今把自己弄得邋里邋遢,如丧家之犬般,委实可怜呀。”
公孙羊个受重刑之人。那些守卫挨骂,又不能打回去,免得把人弄死,为报复,便故意不处理公孙羊使用过恭桶,以致整个宫殿都充斥着难言骚臭味。
“那个公孙羊?”
陈国国主先喜,后皱眉。
“可此人是个出名硬骨头,听说昨夜重刑审夜,隋军都没能撬开他嘴。寡人如何能劝服得?”
江蕴抿口酒:“或许,可以替国主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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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篱下,仰人鼻息,朝不保夕,确不好受,国主就没想过反抗?”
“啊。”
陈国国主哑,显然没料到江蕴突然蹦出这句。
他时弄不清对方是随口说还是故意试探,仓皇擦下额上汗,环顾四周:“公子可别折煞寡人。”
“那隋军,个个彪悍蛮横,杀人不眨眼,寡人拿什反抗,小心侍奉着还能保条命讨口饭吃,真反抗,只怕此刻脑袋都不知道在哪儿。”
这时,公孙羊突然发疯似跃而起,将陈国国主扑倒在地。
陈国国主大惊,惊呼声都未及呼出,便被公孙羊扼住喉,掌劈晕过去。
公孙羊目光颤抖,红着眼跪倒在江蕴跟前:“臣拜见殿下,殿下……如何在这里?”
因
公孙羊被单独羁押在间宫室里。
由于陈宫上下都已被隋军控制,外头只有四个守卫轮番守着,主要目是为防止人犯z.sha。
陈国国主每日都在忙着讨好隋军上下各类人,自然也包括这些普通隋兵。他已和这些隋兵混得很熟,说几句好话,又送两坛好酒,就换到个进去探视机会。
他立功心切,怕江蕴半路反悔,还贴心提供件宽大斗篷,帮江蕴遮掩身份。
公孙羊自醒来后便接着破口大骂,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凡是靠近过他人都喜提祖宗十八代,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江蕴不动声色问:“国主希望如何做?”
陈国国主凑近些,小心讨好:“公子如今是殿下身边红人,只要公子肯替寡人美言几句,最好……能说服殿下,让寡人依旧做这陈国国主位置……寡人必当尽心竭力效忠殿下,为殿下办事。当然,也必重金酬谢公子。寡人国库里东西,任公子挑选。”
江蕴优雅握起酒盏:“倒有个主意,或许可以帮上国主。”
陈国国主两目亮:“公子快请讲。”
江蕴:“国主既然想讨好殿下,自然要对症下药,如今殿下最烦心事,就是那个江国谋士,国主若能说服那谋士招供,必是大功件,届时,还怕讨不来个国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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