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坐过,陈国国主那辆。
正奇怪,隋衡已自车窗探出头来,笑吟吟道:“上车。”
江蕴问:“去哪里?”
“上来不就知道。”
说完,他亲自从里头推开车门。
樊七:“你倒还有点自知之明。”
江蕴:“是南国人,将来下来恐怕会和那个江国谋士个下场,被你们殿下刀砍。”
“……”
樊七忍不住为殿下正名:“那倒不至于,你瞧着脾气还行,只要别学那鳖孙子骂人,殿下应该不会对你太狠心。江国那鳖孙子,真不是个东西,连殿下祖宗都敢骂,若非殿下有严令,要留他性命,非要拔他舌根烤着吃才解气!”
江蕴点头,提醒:“该走。”
“哦。”
江蕴接着问:“既然如此,为你们殿下幸福,你愿意放离开?”
“当——”
樊七猛地闭上嘴。
想,他自然是愿意。
颜齐,那个江北第文章高手?
“怕吧?”
见江蕴不吭声,樊七越发得意。
他哼道:“颜齐公子三岁能诗,六岁能文,是出名神童,十三岁就已名满天下,写得手好文章,与们殿下更是青梅竹马,从小起长大。”
“你这个半道插进来,如何能比得过。”
江蕴轻提袍摆,踩着脚踏走进去,还未站稳,就被隋衡捞进怀里。
车厢里布置比昨日更奢华些,显然是陈国国主为讨好这位大杀神静心准备。隋衡支着条大长腿坐在茶案后,手里捞着碗茶,问:“昨夜可睡好?”
江蕴扫眼茶案和旁边正在炉上滚沸着茶锅。
“你叫过来,就是为喝茶?”
“怎,不
“当然知道,不用你提醒。”
樊七长得人高马大,凶神恶煞,陈宫宫人见都瑟瑟发抖避着走。
往后偷偷瞥眼,见江蕴背着手,走得闲庭信步,宛若游园踏青般,不由皱眉,这小狐狸精,胆子真是够大,竟然丝毫不怕他。难怪连殿下都着道!
江蕴目光打量两侧宫墙建筑,认真观察着陈国王宫布局与构造,顺便记路,不知不觉,就跟着樊七走到处宫门。
宫门正中停着辆马车。
可殿下眼下正新鲜热乎着,他若真把人放走,恐怕脑袋不保。
旋即又反应过来点什,警惕瞪着江蕴:“你休要给设圈套,诱犯错,你……殿下喜不喜欢你是回事,可如今你既已是殿下人,就当老实本分,好好侍奉殿下。”
“等殿下厌弃你,你、你再走不迟!”
江蕴从善如流点头。
“确如此,毕竟不是隋国人,你们殿下只是贪图新鲜,很快就会将厌弃。”
“殿下嘴上不说,可们都知道,日后那太子妃之位,必是留给颜齐公子。否则殿下也不会这多年不娶妻不纳妾。”
江蕴便问:“那为何之前不娶,非要等到现在?”
“这……”
樊七时也被问住。
他道:“总之,你知道就行,不该问别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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