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样情形,能在那种地方留下那样形状疤痕。
充满……暧昧气息疤痕。
他倒不是像那迂腐老顽固般,必须要求另半冰清玉洁,不能有过其他情史。可他有自己骄傲,之前有过可以,若现在还藕断丝连着,脚踏两只船,面敷衍他,面又背着他同别人好,他是决计接受不。
忠诚,这是他对另半最基本也最重要要求。
当然,他不是圣
“放下来。”
“哦。”
因为心虚,隋衡很爽快把人放开,抱到水潭边坐好。
江蕴:“……衣服。”
因为洞内比较潮湿,这些时日,隋衡都是趁夜将两人所有衣袍都搭在火堆旁木架上晾烤,第二日能穿得舒服些。
江蕴难得犯懒想。
**
又夜颠倒。
次日清晨,隋衡早早醒来,按着惯例先欣赏番身下小情人美貌,忽想起件重要事,便伸手,将江蕴抱在怀中,掀开绸质里衣,往小情人后腰窝看眼。
莹白片肌肤上,果然有片淡粉色疤痕,经年日久,已经看不出是什伤。
隋衡本就是时兴起,看着乖巧漂亮小美人,忍不住想逗逗,见把人逗急,便轻声道:“那里可以不看,唇上伤还是要抹抹药。”
江蕴怔,想说不用,对方已抢先步挑眉道:“反正得挑个地方上,不能把药浪费。”
“自己来……”
“又逞强。”
隋衡手掌包裹着那挺翘处:“以后胡乱逞强,也是要挨罚。”
手把人揽住,拦腰抱到肩上。
江蕴手撑住他肩,问:“你做什?”
“孤瞧瞧,早上打疼你没有?”
“……”
他已开始掀他绸袍下摆。
隋衡起身走到火堆边,将那件青色绸袍取过来。
江蕴接过,自己穿好衣袍,束上玉带,察觉到后颈又有两道滚烫目光盯着,转头,问:“有事?”
他自然发现,隋衡今日有些走神。
若不然,也不至于经他提醒,才记得给他拿衣服。
隋衡脑子里还在想那块奇怪疤痕。
难怪昨夜摸着触感不对。
隋衡皱眉。
这种隐秘之处,怎会有这片奇怪伤。
正想着,耳边忽传来声轻弱:“你……做什?”
隋衡立刻做贼心虚似将手收回,然后若无其事道:“看你出许多汗,想帮你擦擦。”
“……”
江蕴便闭上眼,由他去,感受着那冰凉生着薄茧指腹慢慢贴上唇,点点轻柔摩挲着,不知不觉,竟真生出些困意。
有些放心不下那些未整理完数据。
可困意袭来,绵绵密密,洪流般冲击着四肢百骸。
明日再说吧。
江蕴耳根热,道:“不用。”
隋衡笑:“有什不好意思,若真疼着,孤给你揉揉就是。你也知,孤久在行伍,又天生臂力过人,难免控制不好力道。”
“……”
江蕴恼怒直起身,冷冷看着他道:“不必。”
“行,不看就不看,瞧把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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