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午饭,他本就有胃疾,根本消化不山中野味,少吃顿也没什,晚些随便摘几颗野果充饥就是。
江蕴闭目,打算小憩会儿。
结果刚闭上眼睛,便被人拦腰抱起。
江蕴睁眼,恼怒望着上方人:“你做什?”
隋衡意味深长:“知道你没力气,孤喂你吃还不成?”
隋衡:“不劳,等出去之后,你尽心尽力替孤暖床就是。”
江蕴:“……”
江蕴用力将手腕抽出,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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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上午,江蕴都在山中记录风向、风力数据。
隋衡不答,反而笑道:“这急着离开,是迫不及待想跟孤回去,给孤暖床?”
江蕴冷冷瞥他眼,站起来。
“好好,孤不逗你就是。”
隋衡握着腕把人拉回来,换回正经语气:“这确是唯能帮咱们脱身办法,不过,光有风可不够,们还需要只巨大能承载两人重量木鸢。”
江蕴:“两人太重,会降低成功率。”
像积蓄着力量,随时可猛扑而起猎豹。
杀神。
江蕴想起手下谋士对此人评价。
但对比这个称号,江蕴更不喜是对方总是赤裸裸充满觊觎目光。
像野狼凝视猎物般。
明明是很简单动作,由他做来,就格外优雅。
隋衡不由看得出神。
江蕴也在思考眼下处境。
中毒,内力尽失,无法传递消息,以他现有体力,想要靠自己走出这座千丈深崖,几乎是痴人说梦。
最好办法,就是借助另外那个人力量。
“不用。”
“既成孤人,就得乖乖听话,按时
中午回到山洞,刚进洞口,就闻到股混着调料奇异肉香。
隋衡盘膝坐在火堆旁,动作熟稔地将已经烤得滋滋冒油野鸡翻个面,见江蕴进来,招呼:“等你很久,过来吃饭。”
江蕴扫视圈,捡处离他最远角落坐下,闭目靠在石壁上,道:“不用。”
记录风向与风力都需登高才能准确捕捉。
上午下来,江蕴体力几乎已经耗尽,急需休息。
“好,那就是需要两只木鸢。”
“早上孤已寻到适合做木鸢材料,不如咱们就通力合作,你负责记录风向风力,孤来制作木鸢,如何?”
这正合江蕴心中所想。
江蕴点头。
“有劳。”
江蕴收起笔和羊皮卷,欲起身离开,隋衡已纵身跃,抢先步上来,在旁边坐下,问:“写什呢?”
江蕴低头看眼被他压住青衫角,道:“风向,时间。”
隋衡略感意外。
“你想借助风力离开这里?”
江蕴反问:“你有更好办法?”
然而对方觊觎,也是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他须想个办法,在保证自身安全情况下,顺利脱困。
正想着,忽察觉下方有滚烫目光射来。
江蕴抬眸,看到抱臂靠在山石上,正笑吟吟往这边打量隋衡。
那是张俊朗桀骜面孔。
虽散漫笑着,通身线条却凌厉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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