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摆明是故意刁难欺侮骥才……什德名遍天下,依看,都是吹嘘而已。”
陈麒袖中拳依旧紧捏着,面上却正色道:
公孙羊领命。
江蕴觉得此事于陈麒确是无妄之灾,待陈麒站起,道:“陈公子方才所作文章,孤甚是欣赏,望陈公子日后能再出佳作。”
又吩咐陈国国主:“此事已,国主不可再为此责难二公子。”
陈国国主又是番感激涕零。
待终于送走惺惺作态陈国国主,公孙羊方哼道:“这老头子,看着耳目昏聩,实则精明得很,否则怎洛凤君发难时他不过来,事情结才过来殿下这里告罪卖惨,还把自己儿子推出来,演这出苦肉计。”
陈麒很快登上水榭,没站稳,就被陈国国主脚踹翻在地。
“本王让你招待客人,维持好宴会秩序,你就这维持?还不快给殿下磕头请罪!”
水榭内,江蕴长眉再度拧起,道:“不必如此。”
“殿下不必袒护他!”
陈国国主叉腰而立,呵斥陈麒:“还不跪下!真以为自己能写几篇酸文,就可无法无天,目无尊卑!”
子敢当众否认此事,倒也算有担当,符合其君子之德美名。
陈麒强笑下,朝众人道谢,并亲自将那名欣赏他程老夫子送回坐席。
比试快结束时,陈国国主姗姗来迟。
这位国主反射弧长得惊人,据说是午睡醒来,听说洛凤君当众挑衅事,特意赶来向江蕴告罪。同行还有忠厚老实陈国世子陈韬。
“老臣……照顾不周……咳咳……有罪……”
“倒是苦那陈国二公子。”
这事心照不宣。
范周让他少说两句,免得落人口实。
另头,陈麒出水榭,就被等候在外其他文士围住。
“方才情形们都看到,那江国太子,委实仗势欺人,明知骥才和他同列四公子,竟仗着宗主国太子身份,让骥才兄当众下跪,向他赔礼。”
“儿臣知罪。”
陈麒伏地,几乎能感受到那四面八方,犹如实质般落在自己背上目光,或讥讽,或看热闹,或怜悯,隐在袖中拳攥紧,面朝幕帘方向,缓缓磕个头。“是臣疏忽,令殿下受惊,请殿下重罚。”
江蕴叫他起身。
陈国国主道:“殿下绝不能轻饶这畜生,狠狠罚,重重罚才好!”
江蕴无奈,终于带丝不悦道:“孤早说过,此事与令公子无关,国主勿需再多言。公孙羊,扶二公子起来。”
陈国国主年逾六十,已是头发花白、老态龙钟老人,由宫人扶着,步三喘,说起话来,像随时可能咽气。据说国事基本已交由世子陈韬打理。
江蕴再嫌吵闹,也不得不耐心安抚。
“不论身份,只论才艺,本就是流觞宴创办宗旨,岂可因孤人坏规矩。”
“是孤才疏学浅,国主不必挂怀。”
陈国国主说绝不能这样算,令宗主国太子在陈国地盘受委屈,扫视圈,厉声吩咐宫人:“让陈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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