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倒下,公司事儿这个做儿子自然要负起责任,当家做主。”
萧瑾说得理所当然,但他这些年风评太差,众人只当他要出去丢人现眼,人均变脸。
“萧少爷,集团现在可经受不起新轮打击。”
“是啊,们还是等你爸醒来再做
“你二叔他们是公司地位很高,如果有他们支持,那你成为萧氏新总裁会事半功倍。”
萧瑾也学着她把声音压低,突然道:“刚才看见门口有几个记者。”
殷雪蓉没反应过来,萧瑾已经越过她,冲着不远处长辈们挑挑眉,漂亮眼尾弯,迈步过去笑眯眯地打招呼:“二叔以及各位董事们,大家在这儿站着等不累?不如这样吧,不如去家里坐坐喝杯茶?”
萧瑾懒洋洋地笑着,走廊光线勾勒出他精致漂亮五官,身修剪合身西装,里面衬衫扣子只扣在锁骨处,袒露着凸起喉结下方和修长白皙脖颈,整个人看着轻浮又惹眼。
是个远近闻名废物美人,草包少爷。
第二天萧瑾还没等到他哥回来,倒先等来萧远山气血攻心病重住院消息。
从楼盘服饰到珠宝黄金,萧家生意遍布生活各领域,这次赌石行程准备近两年时间,这迫使萧远山在为找那对母子焦头烂额之际,也要亲自去走趟。
行内人把赌石称为“刀穷,刀富,刀披麻布,刀定生死”,萧远山这次花费将近30亿去采购翡翠原石,不知何时走漏风声,随行干人等还没从路阻且长疲惫中缓过神,那批货就被扣在回程途中。
萧家强龙难压地头蛇,更何况关键时刻萧远山在“内忧外患”双重打击下,急性冠脉综合症发而倒下,几位理事乱阵脚。
这些名贵稀有翡翠原石不仅可用于买卖,而且对于大公司来说还有个作用——融资,如今在半道上不翼而飞,血本无归。
十几年前,在萧柏松为数不多关于萧瑾记忆里,这个草包少爷就曾数次摔过他最心爱古董,拔过他最喜欢竹子当“宝剑”……
如今萧瑾却说:“不如去家里坐坐喝杯茶?”
萧柏松眼神古怪地看着他,拒绝道:“不用,们没这种闲情逸致。”
萧瑾脸惊讶:“二叔以为叫你们过去是单纯喝茶?”
另个董事问:“那萧少爷是想?”
公司上层乱成锅粥。
唯有萧远山妻子淡定又冷静,边吩咐请萧家长辈到医院,边敲定公司高层会议。
萧瑾赶到医院时候,殷雪蓉穿着西装站在急诊室门口,黑发干练地盘起,脸上画着淡妆,从容不迫地和萧家几位长辈交涉。
蹙着细眉,苦笑道:“急性冠脉综合征是高血压引起,远山好酒,而且这多年总让他戒烟也不听,这事儿有心理准备……”
萧瑾甚至要怀疑——自己亲妈是不是对她丈夫下手,否则又怎会第时间搁下手术单,再趁机避开人群,将他拉到边,耳提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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