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宋和初立刻说,“拿到客厅里去吧。”
他抓抓头发,起身拉起躺椅时被常岸拦下,正要问怎,就被猝不及防地亲下。
亲完人后常岸仍面不改色,像个平常人样擦肩而过。
经过次亲密接触后,他们之间独处时尴尬与不自然消散得无影无踪,总是不自觉想要靠近。
常岸对这种靠近表现得格外坦然,就连出入卧室门都要和宋和初肩并肩起挤过去。
宋和初把新书架拼装起来,嘴里和他吵着:“怎钱原卷子也扔在地上你就不扫?不是针对?”
“钱原地上天天有卷子,而且人家都用是学校稿纸,看就知道是学习用啊!”常岸说完,摇摇架子,话题切换得顺畅,“这个升降架是不是坏?”
“嗯。”宋和初干脆坐在地上,把螺丝拧上去,“这个架子年头太长,本来想换个新,但是这个月快递进不来,先用着吧。”
常岸用脚尖碰碰他:“不要坐地上,没擦过。”
宋和初把最后个螺丝拧好,费力地站起来:“把小沙发搬来吧。”
。”
宋和初“唔”声:“想洗澡。”
“是不是没有热水啊,老宅之前没人住吗?”常岸拿着扫帚开始四处扫。
宋和初说:“没人住,以前姥爷住,他们疫情时候就搬走,住这边就医不方便。”
他默默看会儿常岸扫地,最后实在忍不住:“你怎突然这贤惠,在寝室住三年没见过你扫地。”
宋和初深受其扰:“能不能会儿再抱?”
“又不耽误。”常岸理直气壮,“收拾完就该走,哪还有时间。”
宋和初边拿着鸡毛掸子打扫边笑:“你比大整岁,为什还像个低龄儿童样?”
“本来就是这样。”常岸蹲在地上,把柜子角垫高平
“小沙发为什不留在市区那边?”
他们人抬个角,从客厅运到卧室里,宋和初说:“因为贵,贵都留着自己用。”
“好吧,摸起来确实很舒服。”常岸笑笑,“那卧室原来这把旧躺椅呢?”
宋和初围着躺椅转半圈:“嗯……要不带回寝室里?”
常岸说:“那咱俩还要把他搬回去。”
常岸啧啧着:“那是你没看见好不好,每周都会扫地,不信你去问钱原。”
宋和初站起身,把要搬到卧室里散装书架抱起来:“脚底下那片地每次都是自己扫,你是不是故意不扫那里?”
常岸路跟在他屁股后面扫到屋里:“以前值日扫过啊,你当时跟说让别动你东西。”
“那是你把卷子当垃圾给扫走。”宋和初转身看着他,“那大张卷子,写满字,你又不瞎,说不是故意谁信啊?”
常岸把扫帚立在旁,将摆在卧室里旧书架挪开,忙活着还不忘反驳他:“说过无数遍,你当时把卷子和堆垃圾放在起,又不是你雇保姆,扫个地还得分辨每张纸都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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