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岸连忙把药囫囵全部抹到宋和初背上,眼看药管还在继续吐药,他快速将盖子拧上。
他把堆在起药膏慢慢涂抹开,顺着泛红地方揉着。
宋和初耸耸肩:“痒,你摸猫呢?”
常岸手下发力,稍微使劲。
宋和初眼前黑:“更痒。”
愣:“这避嫌?”
宋和初耐着性子:“讲卫生行不行,这玩意儿就算不传染也别直接上手吧。”
“你来隔离还带手套干什?”常岸诧异道。
宋和初把上衣脱掉,侧坐在沙发上:“你问你自己,上礼拜点完炸鸡把赠手套满地扔,落脚底下给捡起来,随手就放旁边,谁知道怎出现在包里。”
常岸把手套稀里哗啦地戴上:“抹多少?”
“比猫还难伺候。”常岸额角直跳,不管不顾地使用起自己独特手法,装作听不见宋和初抗议。
作者有话说:
忍下下马上就会长马上就会长(狂奔
“看着办。”宋和初说。
常岸研究下药膏管,开口处覆盖着层箔膜,要用盖子反面小尖头戳开。
常岸小心翼翼地戳下,没能成功。
他尽量不挤压药管,动作极轻,手指发力。
只听“噗”声,药膏从开口处窜出来,拦都拦不住,口气窜大长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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