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屋子
希望落空，宋和初认命地把自动断电烧水壶拿起来，倒
杯开水在杯子里：“行常先生，您快来试试温度，看看那药是饭前吃还是饭后吃？”
常岸反应慢吞吞，他仔细辨认
下药盒上圆珠笔字：“饭后。”
“那现在还需要服务吗？”宋和初问，“先生，您会用热水壶往外倒开水吗？”
常岸现在虽然脑子转得慢，却也能听出来他是在放屁：“
不是傻子。”
宋和初看他样子就知道答案，叹口气：“热水壶有个把是为让你握着，手指头别碰壶身，不然救护车还得来送趟烫伤药膏。”
“来，先做个核酸，然后给你开副感冒药，观察天。”医生动作利落地拿出消毒水擦擦手。
常岸配合着张开嘴，这次采样拭子捅得非常到位，他知道自己表情很狰狞。
医生把拭子折在试管内，拧好交给身后另个大夫，又换个全新试管：“宋同学，来做个核酸。”
宋和初没料到还有他戏份，凑过来完成检测。
“大夫，不会被拉去做肺CT吧？”常岸问。
宋和初把水烧上，看常岸鼻塞难受得睡不着觉，没忍住问道：“你这得吃点药吧？”
“说会儿有医生来。”常岸说完，弯腰把垃圾桶里垃圾袋拎出来系个扣，放到门边。
他走到靠门这边才听到些动静，楼下隐约有救护车鸣笛声。
宋和初也听见声音，两人凑到窗边往下看，见到辆救护车停在楼下，几个医生正在从车厢里拿东西。
“这不会是来接你吧？”宋和初倒吸口凉气，“这也太兴师动众。”
常岸摸摸鼻子，想起来自己确实习惯几根手指拿着把手，另几根手指扶着壶。
宋和初盯着他眼睛，确认他是在清醒状态下听进去这番话之后，撂手不管：“好那走，先生您自助吧。”
他在关上房门前冷酷说道：“瓶水五块钱，壶大概能灌满两瓶多，抹个零头，十块。”
常岸捧着水杯吹吹，嗓音喑哑
“暂时不会。”医生把两个试管起放好，从随身小包里拿几个药盒，“你核酸结果直正常，加上你描述情况，考虑有可能是感冒。”
常岸想问那还能不能换屋子住，但见医生忙得头顶冒汗，还是把话咽回去。
“药服用方法都写上，先吃三天看看效果，有新情况随时上报，最近换季注意温度，不用太焦虑，好好休息。”
“好。”常岸接过药。
医生没有半分留恋，齐齐对他挥挥手，咣当下关上门。
“不知道。”常岸趴在窗边，看着医护人员戴好防护面罩。
旁边几个屋子都传来开窗声，不少人被救护车所吸引，探头向下观望。
常岸有些心虚，眼睁睁看着几个全副武装大白直奔403而来。
没多久便有人敲开门，站在最前面医生问道：“常岸同学？”
“嗯。”常岸不知道要不要拉下口罩，手指勾着口罩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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