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寝后也没见常岸再给头发做造型,总是随意地任由头发乱着。
不过宋和初猜他应该是忘记带梳子。
应该也没带洗面奶和洗发水,按照常岸那个高调张扬装逼而不自知性格,如果带肯定早就摆在浴室里。
“看够没有?”常岸结束把游戏,把手机揣兜里,淡淡瞥眼宋和初,拿起只喝两口甜豆浆进屋。
宋和初连眼皮都懒得掀,在备忘录里写:“看见常岸脸就感觉迟早要倒霉。”
天,非常倒霉,洗个澡遇见常岸,黑灯瞎火里撞在起摔跤。
封寝第二天,般般倒霉,常岸做个核酸都能摔,衣服差点被他把撕下来。
封寝第三天,暂时还没遇到倒霉事。
楼下争执彻底结束,公寓群里发情况说明,先是向同学道歉,表示是安排不妥,不会再向已有寝室内加人。
也能够理解,现在是风险时期,谁也不能保证后来学生是否安全。
看来公寓已经住满。
常岸坐在小沙发另端,举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聊天。
他穿着居家休闲服,袖口挽到小臂上,露出挂着花里胡哨手链手腕。
后颈衣服领口处露出个小小白色角,看起来像块膏药。
宋和初脑子有些停滞,想不出来封寝日记里要写什内容,便借着放空目光明目张胆地打量着常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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