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喜欢你，
很久
。
从那之后他每次早上去医院都能遇到小陆大夫，这个无声
约定
直持续到沈旭意外分化，等他信息素完全稳定被允许出院之后，他父母也差不多可以出院。
他再也没见过小陆大夫，更别提当面道谢。
“那时候直想跟你说谢谢。”
“谢谢你，陆医生。”
“嗯。”
是最没参与感那个。沈父沈母出门有饭后散步习惯，吃完饭就出去，留下他跟陆薄言两个在家。
长途跋涉终究是有些疲倦，沈旭不是很想动，靠在陆薄言身上说：“们上去吧。”
二三楼都像是没有厨房小公寓，沈父沈母平时住在二楼，沈旭房间在三楼，装修时候就是为他结婚准备。沈旭往起居室沙发上躺就不想起来，拍拍身边位置示意陆薄言过来。
陆薄言在他身边坐下，沈旭拉过他只手，玩他袖扣：“陆医生，你是不是早就认出？”
“嗯。”
沈旭沉默会儿，又试探着问他：“那当年分化时候，你是不是也在？”
他不是很确定，“总觉得，好像闻到过你信息素。”
“是。”
“医生，你是不是……”
沈旭看着他欲言又止，陆薄言知道他要问什
。
“你怎不早说呢？”
“你不认识。”
“谁说不认识，直记得你。”
沈旭第次见到小陆大夫，还是沈母同病房个阿姨看他总等不到医生才说，有个实习医生每天查房三次。
于是第二天沈旭压缩早饭时间在病房多待会儿，终于蹲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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