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跟阳阳来度假吗？”
陆薄言看
沈旭
眼，回答得滴水不漏：“来拜访您和叔叔。”
他这用词有点奇怪，沈母也看沈旭，沈旭意识到他妈好像误会他跟陆薄言
关系。但是他没来得及解释，沈母又问：“小陆，你当初是不是在云州人民医院工作过？”
沈旭刚想说没有，自家有医院，哪有往外走，没想到陆医生点头。
沈旭：？
陆薄言说：“您叫
小陆就好。”
陆医生身形高，这
坐着沈旭都憋屈，别说是他，沈旭把手放在陆医生膝盖上，指尖轻轻点两下，被他握住。
沈旭轻咳声，探出头去跟沈父说话：“爸你花圃怎样，会儿咱们去看看。”
“明天吧，你妈在家等着呢。”
沈旭点头，又说：“那会儿水果店停下，去买点水果。”
上托运东西限制多，陆薄言准备礼物中有酒水，不太方便，他们乘高铁。
沈父原本说要来车站接，沈旭没让，他不说具体时间，沈父也没办法，只能说：“那到镇上接，打车到村里就不按表计价，多加好几十。”
“好，那到给你打电话。”
沈父之前车开有十几年，前两年才换新，因为家里有个花圃需要送货，买是辆面包车，后面车座拆半，就剩下排两个座位，不是很宽敞。
东西放上去之后，沈旭就从后门上去，对陆薄言说：“你去坐副驾……”
沈母拍手：“就说那次在澜城见你就觉得眼熟，你可能不记得，当年做手术，你每天都过来查房，阳阳那时候也忙，多亏你照顾。”
沈旭完全呆住，陆薄言在云州实习过？
“你、你是小陆大夫？”
当初沈母主治医生很忙，而沈旭只有早晚能到医院，见到主治医生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时候都是位实习生跟他交流，沈旭不知道他叫什，也没见过他口罩下脸，只知道他姓陆，值班护士会喊
沈父说：“买什水果，家里什都有。”
家里新房子是拆迁后安置，在村子里，位置上有点偏，从镇上过去大约还要十分钟，不过路很宽。
沈母在门口等他们，看见陆薄言从车上下来十分惊讶，轻轻拍下沈旭：“你怎不早说是陆大夫呀。”
陆薄言适时说：“您喊小陆就好。”
沈母就喊他小陆，沈母在厨房忙活下午，现在沈父接人回来，就换他去。沈母坐在客厅里跟他们说话。
他话没说完，陆薄言也上来，沈旭就往里坐，冲他笑下：“有点挤。”
陆薄言在他身边坐下：“没关系。”
沈父接个电话才上车，系好安全带开始跟他们说闲话：“小陆是做什？”
沈旭就知道他没认出来人：“他是陆大夫啊，你没认出来？”
沈母住院时候见过陆薄言，不过那会儿沈父不在，门诊那边陆薄言又直戴着口罩，沈父就没认出来，沈旭这样说，他连着看好几眼后视镜：“是陆大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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