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陆薄言,原本是想问问他意思,毕竟陆医生原本床单都是纯棉,换肯定不是沈旭个人用,然而陆医生不知道是不是误解他意思,直接递卡。
大部分人都习惯手机支付,陆薄言仍旧使用现金和卡片支付。
付完钱收银员把银行卡递给沈旭,沈旭接过来在指间转周,问陆薄言:“陆医生工资卡是不是要见底?”
这是学校工资卡,陆薄言日用都在这,按之前说数额来算,应该不会存下太多,今天零零总总花将近四万,也该见底。
“嗯”,陆薄言应声表示肯定,继而非常淡定地从钱夹里抽。出另张卡给他,轻描淡写:“还有医院。”
陆薄言跟过来时候,沈旭已经定下张羽绒床垫,看见他过来沈旭又对导购说等等。
他问陆薄言:“羽绒床垫,你睡得惯吗?”
沈旭家里就用就是羽绒床垫,比般要软很多,不是所有人都能睡习惯。
“你家里那样吗?没有问题。”
除床垫,还有其他床上用品,陆医生原先用床单都是纯白,身体力行地加深沈旭对医生刻板印象。
咨询。”
今天出门时候沈旭就说要来接陆医生下班,但是当他在停车场找到熟悉车牌时,说好来接他人却自己坐在副驾驶座。
陆薄言打开车门上车,沈旭仍旧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偏着脑袋看窗外,没有要搭理他意思。
陆医生略思索,开口:“抱歉,今天上午有台手术,戒指摘下来放在办公室。”
沈旭终于转过来,哼笑:“陆医生那自觉,要是还有什意见,那不是显得无理取闹?”
这是陆医生第二次送卡,沈旭想起上次送卡时他用理由,笑起来,靠近他,食指和中指夹着卡片
沈旭挑几套纯棉床品之后,店员开始向他推销真丝材质:“夏天,真丝用起来会比纯棉更舒适。”
沈旭先前买过套真丝床单,清洗存放都有讲究,他直言:“太娇气。”
简直是给自己找事儿。
店员就说:“如果不想自己清洗,们有合作干洗店,在店内消费购买年卡有优惠,每月两次上门取送,澜城有四家分店,城区都在服务范围内。”
沈旭问下店铺,巧,就是陆薄言办年卡那家,有些意动,店员再接再厉:“买四套话,们直接送干洗年卡,以后要续费也是按八折。”
陆薄言正色道:“对自己伴侣占有欲,合理且合法。”
沈旭还是第次听见有人把吃醋说得那冠冕堂皇,细细品味番他话,笑道:“那陆医生,下午有什安排吗?你伴侣想占用你时间。”
“没有。”
“那去看看家纺?”
沈旭挑家规模大家居城,不光卖家纺,还有些家具,进门沈旭就看中架落地灯,接着是衣帽间门帘,选定样式就继续往里面走,留下陆医生跟人沟通地址和上门安装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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