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让你去那种场合,公司新投个言情剧,男给你。等这个演完,给你造点势,捧你上大荧幕。”
章洐拍拍他屁股,又抱着他凑过去咬耳朵,像是对他很迷恋,“别给在剧组勾三搭四。”
徐岑安耳朵很敏感,耳垂被含住,他顿时软下来。
他拍戏这些天,收到徐珂羽短信。
几张照片,是徐珂羽亲密地搂着章洐。
“没点眼力见,没见人小徐总烟灰都掉地上?”
“跟你说话呢,你聋吗?”
“什态度,装什清高。”
徐岑安神经性耳鸣犯,当他情绪波动很大时候,就会这样,严重时候还会暂时性失聪,只是很多年没有过。
他听不大清楚对面人在说什,但是看得懂他们脸上鄙夷和轻蔑。
尼古丁味道,呛得徐岑安咳嗽,咳得眼泛泪花。
这个时候章洐就会很满意地去舔他眼睛,他说徐岑安眼泪是甜。
莫名其妙。
章洐喝醉,要徐岑安去接。
徐岑安从温暖被窝里钻出来,难得发脾气。
章洐是个合格金主,出手大方,徐岑安知道他与章衍是走肾不走心关系。
他不打算与章洐谈感情,他会克制好自己。
他大概知道章洐为什好像很迷恋自己,因为他长得像徐珂羽吧,他同父异母弟弟。
其实挺没意思,他小时候就经常躲在后面看着他们玩耍。
唯次鼓足勇气,最终落得个被关禁闭下场。
“你知道吧,从小你就是个赝品。”
他知道,但没什关系,他们协议快到期,甚至等不到这部剧结束。
有周吧,他忙着拼命背词,没有联系章洐,章洐倒是自己来。
他接受着大家奉承,给剧组工作人员发热饮和礼物,又
很烦,章洐到底走不走。
直到被按着趴在地上,坚硬皮鞋碾在脸上,徐岑安好像才反应过来。
原来他低贱到这种程度。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眼前像幕哑剧,真很没意思。
第二天章洐酒醒,好像很懊恼昨天荒唐事。
他把章洐买给他逼他穿尾巴剪秃,这才顺气,去车库开车。
只是不知道徐珂羽也在,徐柯羽朋友们怎可能喜欢他。
徐岑安被刁难,群人闹哄哄地请教他该怎讨好金主。
章洐并未出声,由着他们闹。
“哎,这个谁,这位是个演员,很会演戏吧,教教呗,怎讨人欢心?家老爷子天天让去哄客户,孙子样。”
徐岑安少时过得不能算不好,不短吃穿,只是过得很孤独,整个宅子里没有人跟他说话。
连帮佣都怕跟他多讲话,惹大夫人嫌。
他母亲是徐家长子情妇,为能上位偷偷生下他。可惜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他还未记事就没母亲,被徐家接过去,过上锦衣玉食,没有自由也没有朋友日子。
章洐抽烟,抽得不多,很喜欢吸口烟捉他过去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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